“是,大白天的,是没您亮。”贺堃没好气的说,系好扣子下了楼。为什么每次这种尴尬的场面都能让老妈看见?
苏速在卧室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抱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贺堃走出家门叹了口气,自打苏速生病后,无时无刻不在骚包,真的很令人头疼。
下午苏速还不忘把贺堃脱下的衬衫给洗了,纯手洗,洗了足足一个小时。
晚上贺堃回来,两人吃过饭说要回市里的房子,原因是没衣服换了。
开车到家之后刚好八点,贺堃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又把卧室床单被罩给换了。
苏速洗完澡后,很自觉的进贺堃卧室钻进被窝里。
“你怎么不回自己卧室?”贺堃站在门口问,他只是晾了床单的功夫,就见五指山上床了。
“我害怕。”苏速扯着被角露出一只眼睛偷瞄贺堃。
“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这毛病?”贺堃进了卧室拿睡衣。
“以前能忍,现在忍不了。”苏速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贺堃正往门口走,听到这话在心里默默骂了自己一句傻逼。
挖坑很好玩儿吗?
贺堃洗完澡看苏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一起睡了。
这一夜苏速还算安分,不过一直抱着他的胳膊,脸蹭上去毛茸茸的。
第二天清晨贺堃依旧去晨跑,醒来的时候看苏速面朝他睡的,贺堃盯着他看了半晌,苏速睫毛很长,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还挺喜欢的。
苏速是在贺堃做好早点才起床的,昨天一天尽干体力活了,这一夜睡得特踏实。
今天嗓子已经开始恢复了,最起码能发出比较正常的声音。
他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上午电视,中午贺堃给他做的鸡翅,炒青菜还有蛋花汤。这顿肉还是苏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来的。
下午的时间苏速坐在飘窗上等逆光少年,不过他一直都没出现,后来就拿了画本随便涂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