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堃已经在荷尔蒙的海洋里迷失方向了，他抬手抓着苏速头发往下按了按。
……
“别！”贺堃说着推开苏速，苏速没动，他用力吞吐了两下，暖流在口腔里游荡。
苏速转身扯了两张纸巾递给贺堃，手撑着沙发慢慢站起来，膝盖早已经麻木了。
“那个，你……”贺堃看他往卫生间走，犹豫着说。
“喝多了，硬不起来。”苏速说完进了卫生间，打开漱口水，漱完口，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留了条小裤衩，正要洗澡发现没带睡衣。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大半，打开卫生间门探出头。
“堃堃，帮我找下睡衣。”说完又把门关上了，打开水龙头冲着，回想着刚刚的场面。怎么就没忍住呢？他在心里琢磨着。
洗完澡打开门，就见门口放着把椅子，上面放着他的睡衣。
他换了衣服出来，看见贺堃坐在沙发上发呆。
“睡吧，这么晚了。”苏速看了看手机，“洗澡的话还有热水。”
“我……”贺堃犹豫着该怎么解释刚刚的所作所为。
“我困了，去睡了。”苏速说着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自己卧室走。
贺堃卡在喉咙的半句话也没机会说出来了。他取了套新睡衣又去冲了个澡，然后回卧室躺下了。
两人一夜无眠。
冲动之后才发现，这无疑让他们两个的关系更为尴尬了。
第二天一早，苏速拿了相机就下楼了，今天周六贺堃休息，他趁贺堃没起就先跑出来了，除了等逆风少年，更多的是避免尴尬。
最近早晚有些凉了，苏速只穿了件短袖，他挑了块儿能晒到太阳的地儿坐下了。
早上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膝盖有些青紫，不由得又想起昨晚的事了。
他不知道当时任由贺堃说下去会是什么结果，是在一起？还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