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土豪,季柏遥开得起这个玩笑。一坛佛跳墙无非是几十万的事,对她来说是一挥手就没有的票子,要说撕票,除非是惦记着齐谨林熬了八个小时的心血,要不然说倒就倒,绝不含糊。齐谨林倒是无所谓一天一夜的劳动白搭,反正在制作过程中她已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精神享受了,但要让她眼看季柏遥烧钱,那简直不如让她去死。
狐狸精怕齐谨林真是倔脾气上脑,宁可晚餐泡汤也要在房间里傲娇,正想着该怎么办才能让别扭大王从屋里乖乖出来,就看见齐谨林怀里抱着个靠垫,一步一挪的从门口磨蹭进来。一看季柏遥坐在地上,齐谨林一副‘早知道你这样’的表情,把垫子往地上一扔:“冰出痔疮小心菊花不保。”
季柏遥接过垫子往自己的尻尾下一垫,看着一脸娇羞的齐谨林飚出一串傻乐:“要不,你抱我回卧室去?咱好好讨论讨论,以后跟你怎么好好过?”
齐谨林弯腰捡起季柏遥的拐棍,往狐狸精手里一塞,“季柏遥,蹬鼻子上脸是病,得治。”
☆、第五十一场
‘在一起’这三个字不是很容易,一笔一笔写出来也有十七画,相比只有七笔的‘分手’两个字来说,‘在一起’要难得多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成功牵手心动女神的季柏遥康复速度如同火箭一般。还不等齐谨林同意纡尊降贵搬进主卧室和季柏遥同床异梦,狐狸精的骨裂就已经愈合的不错,可以脱拐了。离开拐棍的生活有人欢喜有人愁,齐谨林高兴季柏遥终于脱离了残疾人的队伍,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使唤季柏遥了,而狐狸精本人则对‘美好岁月告终’这个事实而愁绪满怀。
此时此刻,洗完澡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季柏遥正趴在沙发的抱枕堆里翻滚哀叹:我不要出通告!我不要坐飞机!我不要吃除了小林林之外的人做的饭菜!我要休息!我要睡觉!我要去酒吧!
……最后这一条不对吧……
齐谨林把拧成麻花的季柏遥从沙发里挖掘出来,拍了拍她的头,无奈的说了几句基本上没有建设性意义的安慰。季柏遥还算买账,止住了哀嚎,乖乖去换衣服了。半个月的饲养员生活总算告一段落,虽说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那么一点点暂时还可以忽略的小变化,但是齐谨林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班师回朝了。
想到自己回国后就没怎么回去过的家,齐谨林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请一个家政妇的必要。十分钟之后,半个月都几乎没怎么正经打扮过自己的季柏遥闪亮登场。养伤期间不宜经常洗澡,不宜出行,于是季柏遥在家里宅了个天翻地覆,脱离了女装艳抹和各式当季潮流新款的簇拥,狐狸精半个月以来虽然精神状态良好,不过看上去卖相总是有些憔悴。此时好好打扮了一番,季柏遥再一次人模狗样。戴了一顶小贝雷帽,女式起肩白衬衫,短款的黑西服,里面搭了个收腰的系扣小马甲。配一条宽松的黑裤子和深紫色的黑超,稍微一低头,透过眼镜冲着坐在沙发上的齐谨林甩了个堪称专业级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