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松风不动了,把手伸出来撑在曲长歌颈侧,低低地喘着气。曲长歌一动不敢动,睁大了猫眼看他。
靳松风捏了捏他的脸:“别害怕,不动你。”
靳松风只当他不愿意,有点失望,却还是打起精神安抚被他吓坏了的崽。
“我去书房吧。”
曲长歌忽然伸手搂住靳松风的脖子,牢牢地抱住他:“不准去!”
奶凶奶凶的。
靳松风愕然,他的崽却在耳边猫儿似的别别扭扭地轻声说:“我有点儿害怕,就是没心理准备。”
猫儿把头扭到一边:“没有歧义。”
靳松风闻言笑了,松了口气似的,就势抱着怀里主动缠上来的人翻了个身,把人抱了个满怀。
曲长歌心口的婚戒跌出睡衣,隔着浴袍搁着他的心口。
靳松风觉得早些时候喝的酒这时才涌起酒意,他的心口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因此迫切需要一句亲口的保证来让自己心安。
“长歌,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吗?”
长歌闭着眼睛装睡,把头埋进靳松风的胸口,不理他。
“我的婚姻不会让别人来操纵的。”靳松风亲亲长歌的发顶。
你懂吗?没有人能逼着我联姻,逼着我和不爱的人结婚。我还不够珍惜你吗?未出口的话想通过亲吻传达。
“骗人。”曲长歌闷闷道,“你都那么多年没和我玩过了,你都没见过我。”
靳松风哭笑不得:“还不是你把我赶出去的。”
曲长歌听不得别人翻他旧账,当即大脑死机,扒开靳松风的浴袍,对着肩头半分不留情面的咬了上去。
“嘶——”靳松风啧了一声,把曲长歌翻了个个,去挠他的胳肢窝。
“哈哈哈。”曲长歌整个人都蜷了起来,笑得肚子痛,“你别,别闹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