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开始嫌弃我黄脸婆不会打扮了?我平时穿得不迷人?”林乐锄起来开始翻衣柜里的衣服。卫衣衬衫,羽绒服还是羽绒服,一件毛呢短外套还是大学时穿的。林乐锄从小跟着老爷子和林乐松,两大男人就给她带出了这样的审美来。
看着自己的衣服实在没多少搭配选择度,林乐锄心里也有些自卑,瞧人家吴霜,人家秦白,甚至何渺,个个都会穿衣服打扮,她要是还天天这么穿,真会给赵温酒丢脸吧。想到这儿,林乐锄开始呆在衣柜前,一阵熟悉的香气将她笼罩,赵温酒从身后抱住了她,“小傻瓜,我来给你挑衣服,你在我眼里天天迷人,睡觉流口水都迷人。”
“我那是脾虚好不好?”林乐锄红了脸,赵温酒还看过她多少窘态?自从她们亲密地住在了一起,林乐锄就发现了“过日子”就是把两个人灰头土脸的状态直白呈现。早上她披头散发眼神呆滞,赵温酒撅着腚睡姿已经拱起来了,两个人张开满是口气的嘴亲亲触碰一下,赵温酒马上清醒要深入探讨,林乐锄跑得老远,“不要我没刷牙”,但是很甜蜜,林乐锄的手附在赵温酒的手臂上,笑着回味着这些,非常完美,就差,就差那么点儿了。也就是李二梅俗称的“结婚”。
赵温酒在两个人亲密相处时,她能感受赵温酒身上传来的温度,能感觉她的悸动,甚至能感受她压抑的鼻息。赵温酒在在意什么?或者在忌惮什么?林乐锄每每到了这会儿心就狂跳,却不知所措,她决定侧面地就这个问题去和妇科博士生李二梅做一下学术探讨。
赵温酒现在从身后抱着她,那种柔软的触感从后背直穿击中了脑门,林乐锄的腿有点儿发软了,她只好撑着衣柜,“挑,挑哪件儿?”
赵温酒脑袋里也麻麻的电感乱窜,她呼吸急了起来,唇开始触及小尼姑的耳根和脖子,林乐锄紧张地蜷缩起身体,赵温酒才稍稍离开了她,不是不想,是一次比一次想,但赵温酒的圈儿还没给小尼姑套上,她这一次格外庄重,如果没有一个自己决心做到的承诺,她的理智不能容忍自己亵渎小尼姑这块璞玉。但是,林乐锄转过身,紧紧抱着赵温酒。赵温酒的理智像着了火的引信,“滋滋”地飞速窜着,快要引爆了,即将爆炸了。
这时林乐锄的小鼻子蹭了蹭赵温酒的锁骨,凉润润的唇又贴了上去,赵温酒的理智在空中噼里啪啦地炸开了,划出了三个优美的汉字,“从了吧”。还没来得及和李二梅探讨,林乐锄已经将赵温酒压在了床上,着急又盲目地解着赵温酒的睡衣扣子,赵温酒见她急得满头汗,刚要伸手替小尼姑擦了擦,林乐锄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竟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一起按住,睡衣扣子都解开了,光洁圆润的身体没有保留地呈现,林乐锄的吻逐渐升温发烫,林乐锄的舌笨拙却有力,另一只手也尽情泛舟游览,赵温酒就像是深处暗涌表面平静的湖水,被林乐锄的这双浆惊动,每一处都在苏醒,每一处都泛起了涟漪,水波纹路乱了,水声激荡在耳旁,暗涌渐渐地浮出了水面,林乐锄这个小傻瓜却能岿然不动,继续划着桨。纯真又懵懂地继续着动作,仿佛年少时赵温酒常听的一首歌,“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赵温酒和她交缠在一起,热,越来越热,暗涌都绷不住了,小尼姑怎么还在放声唱儿歌?
赵温酒咬着唇,喉音和波浪声终于和音了,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小尼姑再唱儿歌她都要崩溃了,赵温酒腆着三十六的即将三十七的老脸,服从了三十如狼的自然规律,抓住了小尼姑的一只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儿歌升级吧!
林乐锄哪里知道自己在赵温酒眼中像湖上泛舟,她只知道好舍不得赵温酒身上的每一处柔软贴合,满头大汗还在迂回时,赵温酒竟然抓住了她的手,林乐锄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女人。《西厢记》--《牡丹亭》--《红楼梦》--《□》--《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统统都不对啊。她的赵温酒柔到了极致,香到了极致,连声音都魅到了极致,林乐锄进入了赵温酒的神圣殿堂,傻乎乎地凭借着本能开始信马由缰,肆意舞弄。
两个小时内,赵温酒的湖面从和风升级为强风,再直奔了狂风,小尼姑竟然越来越老道,越来越懂得收放自如。赵温酒的身体跟着心在走,爱这个小尼姑,就心甘情愿地随着她,林乐锄满头汗水,看着赵温酒微闭着眼睛眉头皱着,她的泪水都涌了出来,不要管书上说过什么,赵温酒才是一本极为珍贵的好书,让她体会到爱一个人是拥有,是感激,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