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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2 / 2)

虽然任鸽被麦苗甩巴掌也不是一次两次,每一次有好的结果或者不好的。但力道这么大,打得她眼冒金星的还真就这一回。

“你太让我失望了。”打人的人比被打的还虚弱,麦苗缓缓的蹲在沙发边上,五个小时之前剧烈的床上运动让她的伤口隐隐作痛,而更疼的还在右心房处。谁会相信在自己高*潮处坚定说:“我爱你。”的人清醒后冷漠成这个德性。她望着呆滞的捧着自己脸不发一言的任鸽:“你很怕见到我?”

怕么?任鸽问自己?

怕。怕得快尿出来了,任鸽在心里这么回答。这不仅仅单单因为麦苗在A市会让任鸽分心,一会儿担心她的安全一会儿担心不管是吴宜之害死周建安把她当成人质的问题。而就是单纯的怕。

为什么?

就像做了一件很不得了铁定会出包的事儿的小孩儿,任鸽甚至永远希望麦苗不会知道吴用死了。作为一个死了只兔子都会伤心的麦苗,就算她和吴用的关系再怎么不和睦,一听到他们一家子人就这么命丧黄泉一定也会长吁短叹一番。然后呢?然后真正的侩子手还能装作根本就没她事儿那般安慰麦苗,说什么一切都是意外,最后再亲吻她的头发说,凡是要看到好的方面,你看这样我们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这让她觉得自己十分恶心。

任鸽觉得她和麦苗的幸福踩在枉死的莎曼莎和她小孩儿的尸首上。而她还能心安理得的看着麦苗爱一个凶手,这对麦苗来说不公平。可能说么?当然不行。如果麦苗知道真相,已经无关原谅不原谅和爱不爱了。任鸽想麦苗大约也会觉得恶心,怎么和这么无耻的人交往过?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把枪和那张写着4时内干掉蒋雨的纸条,她自认既然已经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真的不能再拖一个人下水了。

所以她摸着滚烫发胀的右边脸颊,吸了口气道:“我不是怕见到你,我是怕这种意外。毕竟你是有家室的人。所以这事儿就当是意外处理,我们都忘了吧。”这“家室”两字倒是加了逻辑重音,可任鸽却知道,这词早在昨天上午就变成了莫须有的名词。

“又是一个笑话。”麦苗几乎复制了任鸽好整以暇的语气:“上次在另一个房间,你和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这句话?现在补上这句,你那从来都不见的道德感出现得是不是有点晚啊?”

麦苗说到这个让任鸽更加气短,任鸽苦笑了一下道:“上一次就当成我安慰在荒唐的婚姻制度下的婚内妇女,可是现在不一样,我有女朋友了。”

这人的G点和怒点都是不能猛戳的。G点一直戳会造成失水过多得洗床单和邻居敲门敲窗子敲天花板的困扰;而一直戳怒点,比如任鸽强调自己有女朋友这事儿,顿时就让麦苗抓狂。麦苗想起任鸽一张又一张和不同女人的照片,简直是潜意识的拱紧了背,音调都颤着:“我只问一遍,真的还是假的。”麦苗加重了语气也不得已的加重了鼻音:“别和我耍花招,任鸽。你那些把戏我看厌烦了,我早就不吃这套了,好好说话。”

“我一直都在好好说话。”任鸽回答得理所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躲着你。”她摊着手,表情是不可一世的玩世不恭:“麦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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