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乔峤牵着人面对面坐好,然后拿起船舷上的浆开始划。
小船晃晃悠悠地往前行进,居然紧张的扒住船舷不敢松手。
乔峤温和地说:“相信我,没事的,不会翻的,嗯?”
居然缓缓地点头,乔峤给他讲临河的一些风景和人家。
乔峤:“那个后边种着竹子的房子,是前清的一个秀才的。那边那个是老字号景仁堂,这个时间也不知道郭伯伯在不在坐堂,回头让郭伯伯给你开个房子补补身体。”
居然无语:“我才二十出头,补什么身子?再说我身体好着呢。”
乔峤突然感觉有点扎心,他都三十四了,居然才二十多,他比他大十岁啊,以后自己年老色衰,居然还风华正茂,这小孩会不会变心啊。
乔峤忧心忡忡地对居然道:“我们见过家长了,婚期也定了,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了,不能变心,死也得和我埋在一块。”
居然被他搞得猝不及防,红着脸“嗯”了一声。
乔峤再接着和他说:“河对面有家面馆,听说是山城人,做面做的很地道,明天早上带你来吃。”
居然说:“为什么要早上来吃,今晚去吃吧。”
乔峤说行。
居然还挺开心的,他一个北方人实在是吃不惯南方的碱面,可自己压面条又太麻烦,偶尔太馋了才会自己做点。
到底是冬天,河道上的风搜搜的吹,不刺骨,但是就像阴气一样直往人肉里,骨头缝里钻。
居然吹了一会就受不了,说要回去。乔峤和他换了位置开始往回划。
乔峤说:“等开春了再带你过来玩,可以去正面的河道上划,两边有很多铺子能逛,就是人会有点多。”
居然说好。上了岸就迫不及待往屋里钻。乔峤拦住他,让他在院子里跑两圈,等暖一点再往屋里进。
即便这样,进去的时候居然还是感觉脑袋一阵昏沉,过了半个小时,居然终于感觉自己不对劲了。
鼻涕一直流不说,浑身还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