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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忸怩作态也没劲了。
闭上眼，心一横，我竖起手指，指向那座最普通最正常的石板桥。
许凯尧挑一下眉，“和我想的一样。”
我回头看他，“真的？”
“嗯，”他点点头，理智分析说，“纸片桥可能会让我们重生成二次空间里的人，所以保险起见，你选的这座桥就很好了。”
我问：“那彭磊他们呢？”
“也和你一样。”
我低头笑了笑，看来大家都想去现实的世界里，找寻属于自己真正的自由。
那么也便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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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准备走上桥时，我又看到了停泊在河面上的那艘小船。
于是疑惑地问许凯尧：“那你说，坐船的话，又会去到哪里？”
许凯尧说：“如果桥是奈何桥，河是忘川的话，那一条船渡了忘川，大家就好聚好散。”
我愣了愣，“是指我们会忘了在这里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