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昭简短的回答他,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低沉。
温热的水在肢体上冲刷,洗澡间里的镜子很快被氤氲上一层雾气,他抬手擦下一大块,露出一张精致俊美的脸,泛着粉色,皮肤也好像白得发光似得,前几天的青印子到现在只剩下几个不甚明显的痕迹,岑远摸了上去,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色气满满的笑容,偏生颊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清纯妖艳。
“咔嚓!”
岑远没有锁门,却也没想到卫昭这么大胆,很快磨砂玻璃上倒映上两个难舍难分如胶似漆的身影,低低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弥漫。
“轻、轻点。”岑远皱眉,又一次体会到尺寸不合的痛楚,说不清是快感更强烈亦或是痛楚更鲜明。
他觉得自己像只被塞满的气球,又或者是一个橙子,一直被人大力挤压,男人越发疯狂,非要从他身上榨出水来。
岑远被迫着发出破碎的泣音,带着哭腔:“没、没水了——”
又是一个神魂颠倒的日夜。
后来岑远一点儿也不想回忆第二天离开时的样子,真是——羞耻且尴尬。
实在是太过分了!
事后卫昭用了足足三天才爬上床,并且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至于是不是真的,岑远呵呵冷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春节是国家法定假期,对于岑远来说更是他梦寐以求的日子,可惜注定挣钱睡觉不能两全。
春节过完第三天大佬就开始上班了,留下岑远一个人睡得日上三竿。
何斐进来就见这小祖宗还在睡觉,“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啊岑远。”
岑远睁开眼,其实……他早就醒了,就是太早才七点,就继续睡直到现在。
迷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忘抱怨两句:“斐哥,不是没工作吗?我困=_=”
气息奄奄说着又要倒下去。
何斐:心累.JPG
“有人说过一句话:生前不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