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今天丰时聿公司有会要开,现在还没有回家,如果丰时聿在的话,一定会看出他的不对劲,然后还会像潘美美那样追问他,他又不能像搪塞潘美美那样搪塞丰时聿,到时候…
想起这些尤绮就觉得燥热难安,喝下一杯水后情况好像有所改善,但是很快又变回了原样,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睡着。
可是这一夜他做梦了,这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他做的这个梦很奇怪。
第8章
梦里好像有条小蛇滑腻腻地覆在他身上,它甚是调皮,扭动着腰身一路顺着他的眼睫滑到了他的胸膛,胸前红樱因为它的行进而被碾磨,碰触的一刻尤绮忘了害怕却不自觉绷紧了身体,这种感觉太新奇了,像中了电一样让他全身发麻,他仿若听到了一声嘤咛,是他的又不像他的。
那蛇还在前行,划过他的小腹一路向下,下身突来的滑凉酥麻让尤绮的腿根发颤。
“唔~”那蛇湿滑的身体突然覆上了尤绮的小灯儿(注1),而后一圈圈顺着灯柱盘缚而上,它行得极慢,却不知它的每一下缠绕与碰触,对尤绮来说都是磨难。
他自觉呼吸开始急促,片刻的功夫已经是满身大汗,而下身突来的胀痛让没经过事的他心惊胆战,不过很快这份惧怕就被前所未有的难捱所代替。
太胀了,他想立刻从这煎熬中脱身,他自以为现在的一切苦楚都是那蛇带来的,只要他停下他就能恢复正常,却不想在那蛇停下动作时他却变得越发痛苦。
他想要那条蛇,想要它将他那胀痛的下身紧紧包裹,最好在动上一动碰上一碰,好替他分担些苦楚,而那蛇也真的动了,由缓变急而后更急。
对,就这样…
梦里的尤绮随着那蛇的动作低喘着,一次次发出他自己都从未听到过的甜腻。
他哭了,生生被这莫名的感觉磋磨而哭,这一刻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它停下来,如果它停下的话,他可能会死。
“嗯啊~”一阵滑凉突然钻进了尤绮的后阴,激得他瞬时昂起了头绷紧了身体。
还是那条调皮的蛇,它正沿着后穴的褶皱缓缓爬动,这次酥麻从这里发出,而蛇身蜿蜒留下的不只是湿滑还有无穷尽的痒意。
他盼着那蛇走得快一点,好替他抓一抓痒,可凭他怎么求那蛇还是行速如初。
怎么办,好像要痒死了,而且身前的胀痛好像变得更厉害了。
尤绮想用自己的手去扣弄一番,但他的手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安安~”沉重呼吸间不知是谁在尤绮耳边唤了一声。
“爸爸帮你。”
是丰时聿!尤绮当下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而他也看见了丰时聿,也看见了他们的相连之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钻进他后穴的东西就从蛇变成了丰时聿的肉棒,而盘缚在他下身的也不是什么蛇而是丰时聿骨节分明强劲有力的大手,他们动着,搔着,痒意和空虚不知从何而起,如海浪巨涛呼啸而来,险些把尤绮掀翻。
他要死了,他真的要死了。
好在就在他濒死之时,丰时聿突然渐渐加快了速度,尤其是那根捣入他后穴的肉棒。
“啊~”太舒服了,刚才的空虚和痒意突然就不见了,“快点,爸爸,再快点…”尤绮微张着檀口,后仰着脖颈低声催促着丰时聿,“再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那里那里,啊~”
尤绮突然睁开了眼睛,刚才真切的梦境让他有些恍惚,直到丰时聿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他才回过了神。
“早安,安安。”
“早安,爸爸。”尤绮撑起身子准备坐起来,但他刚一动,就觉得有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瞬间打湿了他的内裤。
“怎么了?”见尤绮起身起到一般突然愣住不动了,丰时聿连忙询问。
尤绮转头呆呆地看了看丰时聿,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爸爸,我……我好像…好像梦遗了。”
作者有话说:
小灯儿=小丁丁(好像是华北地区的叫法觉得好听就用了)车开得不好但也勉强算车了,求表嫌弃,求不会被锁!
第9章
尤绮被丰时聿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坐进了他的怀中。
丰时聿从身后拥着他,一边压下他因为睡了一夜翘起来的头发,一边吻了吻他的耳朵,“安安不怕,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男孩子都会有,这说明我的安安长大了。”
尤绮自然是不怕的,关于梦遗他在生物课上是学过的,他告诉丰时聿只不过是想让他高兴,因为每次夸他长大的时候丰时聿都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