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片刻，秦早低下头看碗上面的花纹，秦九忍笑忍的辛苦，明知故问：“有心事？”
低头的秦早不看碗了，正在研究脚上的两只棉拖，脚动了动，使上面的两只麋鹿头碰着头，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没开口耳朵就红了：“就是昨晚，昨晚”
“昨晚怎么了？”
秦早有点生气，这人怎么这么笨啊，他把头抬起来，顶着红通通的脸蛋看着他哥，才发现对方满脸满眼的笑意，更生气了，两只麋鹿也被分开了：“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碗也不要刷了，起身要走。
秦九心里想着，哎呀，好像逗过头了，不过恼羞成怒也可爱，可是行动上完全不是这样，他把筷子放下，放松背部靠在椅背上：“你过来。”
秦早站在那，不太想过去。
“昨晚。”
秦早挪动脚步走过去，脚上乱窜的麋鹿充分显示了主人的不满。
等生气的小宝贝走过来了，秦九还是没动，也没开口，坐在那，仰头看着对方。
过了半分钟还没等到他哥说话，秦早指责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以免你不好意思，我不好说太大声，你离近点。”
秦早把头低了点。
“还是太远了。”秦九不满意这个距离。
秦早把头又低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