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膝盖一软,哆哆嗦嗦地拖上阿喀琉斯就往别处跑。
“你拉我做……”阿喀琉斯皱眉。
慌慌张张,没有体统。
肖歌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别出声,别出声,拜托拜托,躲人呢!”
花园餐厅里没有太多可供躲藏的地方,走道也是弯来绕去,肖歌路盲的毛病发作,带着阿喀琉斯不断绕着圈,像一只着急上火的小蜜蜂。
后面的脚步声近了,熟悉的声音不断传来,谈话内容清晰可闻。
好像在聊餐厅最近的业绩和往后的发展战略。
难道这间餐厅也是他的?
连老板,您这生意做的真大……
肖歌欲哭无泪地想。
脚步声到了最近的一个拐角,很快就要碰上面了。
肖歌急了要往花丛里钻,还不忘拖上板着脸的阿喀琉斯,虽然对方看上去不情不愿,动作倒也不拖泥带水,很是利落。
“我们是绅士,哪里见不得人?”
躲在茂密的绒球花里,对方一脸不解,面色冰冷,可眼睛里雀跃的出卖了他的内心,肖歌只好提醒看上去正在为违反绅士守则而开心的雄虫。
“我们在躲人,躲人就是要悄悄的,不能说话。”
“我才没有躲。”对方不高兴:“而且是你一直在说话。”
“我哪里有在说话,你先不要说话,躲过去再说啊。”
一双黑色哑光皮鞋出现在视线里,肖歌匆匆说完,伸手去捂阿喀琉斯的嘴。
阿喀琉斯嫌弃地一别头,动作牵动下,花丛动了动,发出“娑娑”的声音,吓得肖歌一动不敢动。
那双皮鞋顿了顿,朝这边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双鞋。
“连先生……”陌生的声音起了个头,便息了,似乎是被人制止。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
熟悉的温和清润,却让肖歌后背生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