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骆译趴在栏杆上,“我还希望你别走呢,你走了可就没人和我侃大山吹牛皮了。”
蒋之晖说:“那最好。”
骆译搓了搓手,快进冬了,暖气还没来,阳台上倒是凉了。他还嫌毛衣笨重,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单衣。
夕阳映得整片窗户都是霞色,但也只是看着暖。
没什么用。
他知道自己也没什么理由去干涉蒋之晖的未来规划。
兄弟之间最恰当的界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和蒋之晖还要摸索着去适应。
暂且先到这里吧。
刚要说再见,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之晖……”
却没想到蒋之晖的话音也在同时响在他的耳边:“对不起,骆儿。”
最近好像经常在听人说对不起。
比起说对不起,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事儿干漂亮。
骆译觉得有点烦,还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如果是关于性向的瞒骗他能理解。如果是指没有接受他告白话,他新的恋人都已经分手了,高中时候的事早已经过去了多少年。如果是前天饭局的尴尬,那还用等到今天来道歉?
那天的中午总是能离奇的勾出骆译难得一动的怒火。
他还是生硬地说:“没关系。”
蒋之晖很放心地挂了电话。
骆译在心里骂:傻-逼。
骆译想,他迟早要被蒋之晖气死。
但幸好,离完稿日还有两天,手机弹出的最近出行提醒也只有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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