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和装无辜显然就很有效。
沈秋抿了抿嘴,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被娇贵小姐日的命运了,于是摊开四肢:“快点。”
但事实证明对男人不能说快点,这只是适得其反而已。
那件漂亮又带着蒙昧之光的睡裙揉成一团被踢到了脚下,最后被一脚蹬到地上,他们谁也顾不上。沈秋坐在明韶大腿上被明韶举起来,又用力往下摁,而沈秋能做出的反应就是噙着眼泪无力求饶。
明韶显然不愿意放过他,一根一根舔他的手指,然后是手掌,接着是胸口和锁骨,好像要把沈秋吃下去一样带着赤裸裸的滚烫鲜甜渴望。沈秋被他看得直发抖,腿都软了,任由他摆弄来摆弄去。
两人颠来倒去的折腾,以至于沈秋都忘了哑着嗓子叫他快点,甚至在明韶一勾手把那件睡裙拾上来的时候都没有提起半点警惕心理,只是缩着肩膀夹着屁股一阵一阵流水发抖。
明韶把睡裙给他套上了,端详他一番,俯下身亲他的睫毛:“秋秋真好看。”
沈秋可从来不知道明韶也想过让自己女装。胸口部位本来就是半透明,露着肉,等到被明韶舔湿就更什么都遮不住,他只得抬起软塌塌的手捂胸,看着简直可怜又可爱。
明韶早对他有更多更肮脏的想法,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实现,就有些收不住,在床头柜摸出一管口红,在枕头底下扯出一条自己的领带,反绑了沈秋的双手,把他摁在自己胯上,让他靠在床头,仔仔细细给他涂口红。
沈秋眼里一滴泪在脸上划出长长一条线,明韶仔仔细细在他微颤的嘴唇上涂抹鲜红的香膏。二人须臾之间对视一眼,沈秋仰着头拱起来低声沙哑呻吟,好像被俘获的神圣祭品,又好似一条离了水,穿上暗示意味浓厚,把他物化了的艳俗衣衫的美人鱼。
明韶捏着他的下巴观察他,从他轻颤的湿润睫毛看到他艳丽非常的嘴唇,又埋头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气。
在这绮丽妖艳的表象之下,这还是他的沈秋,是他的救世主,是他恨不能整个吞下去保存的唯一宝藏。
“秋秋……”
他低声呼唤。
沈秋以眼神回应他。
明韶情知到了这一刻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在他身上烙下奴隶的烙印也无所谓,沈秋不会因为过量的爱而恨他,但此时此刻他却想不到更多标记的办法,只是用力的尽可能的把自己往沈秋的身体里挤,好像过了今夜也不必分离。
他分去沈秋嘴唇上令人迷醉的柔软轻红,又捕捉比那更甘甜的湿润舌尖,吞掉一声颤抖的喟叹,搂住因为被反绑双手而格外无助的腰,将二人贴得更紧。
沈秋闭上眼睛,眼球在眼睑下颤动,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祭品,那个将明韶比作龙的比喻再次从脑海浮现,但龙正亲昵而无措的磨蹭着他的脸,和他分享陌生的口红的甜腻。
这时候明韶不说话,沈秋也不,汗淋淋的肉体令灵魂也相近起来,都赤裸裸离开水,搁浅在无法遮身的岸上,在干燥空气之中彼此触碰,直达脑髓。
明韶突然落了一滴泪,他没头没尾的说:“但我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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