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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 2)

都不是话很多的人,聊了一会就沉默了。林清看着窗外,心情有些低沉,但一转念想到能去陆教授家问清楚那个人的事,心情又稍微明朗些了。自从上次宴会见过会,再也没见过那位神秘人士,联合国的雇员当大厨么,挺有意思的。

陆澈和欧阳澜在一个星期前就回国了,这让林清舒了口气,要不,她还真担心陆澈在耶路撒冷的情况。想来觉得有意思,欧阳澜好像对陆澈的情况特别感兴趣,一直追着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其实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说,联系她们之间的那根纽带在四年前就断了,但是她们却将这友谊稳固了下来,而且越来越稳,平时可能不怎么联系,但一有事就会为对方赴汤蹈火。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彼此心中都难忘怀,所以为了那个人,会对方更好。

来的第二天林清就感冒了,但她是来工作的,不是给人添麻烦的,所以戴口罩忍着咳,因为都忙,都没注意到她额头烧得越来越红。

夜里,林清多找李叔叔要了床被子,已经四月的天,她感觉好冷好冷。四处都在燃烧,火色、焦黑色,看到那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脸上是爆炸物的焦黑混合着暗红的血色,触目惊心。那人的嘴唇的在动,似乎是看到她后想对她说什么,想爬过去,但发现自己手脚都动不了,断了吗?那人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眼皮已经瞌上,她焦急得满头是汗,不可以这样的啊,不可以!

猛然惊醒,喉咙嘶哑的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许逸!喉咙焦得疼,仿佛真的刚从爆炸中逃生。

虚弱的爬起来拿手机拨打了贺喜的电话,挂掉电话不到三十秒贺喜就冲过来了。代办处的人大多被惊醒,在她被贺喜抱下楼时,好多人在问怎么样,怎么样了,但是她没力气回答。

逾越节,各家各户门框上洒羊血,到处有人卖馕饼,上帝要在这天杀埃及人和牲畜,行人都戴上基帕帽来表明自己是上帝的孩子。林清在车上听到贺喜说哈达萨,她的思绪又想到了陆教授,靠近希伯来大学的哈达萨医院是以方最高领导人指定的医院。这是哪——古罗马人、十字军、古希腊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亚述人、古巴比伦人、英国人都曾来在到这里…耶稣最后的晚餐,成为犹太人的逾越节家宴。

头好疼。陆教授…和陆教授坐一起的是谁,是那个坏人,骗她的坏人。拿着酒杯对她神气的笑着的坏人。坏人…Anton…

陆澈回去了,留下许逸被擦得锃亮的皮鞋,拿着皮鞋,许逸想穿又不想穿。那天,推开铁门,姐姐坐在阳光里专注擦着她鞋子的模样,好温暖。她自知不是个爱收拾的人,因为小时候被宠坏了,鞋子穿脏了随便哪里一踹,自然有人会收拾妥贴,妈妈会亲自给她熨烫衣服,用那双拉大提琴的手。

奥弗一家人都不在,她坐在院子里逗狗,为难的想着到底要不要出门。那个人病了,病得很严重。有人给她挖了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让她跳,她每往那个人身边走近一步,就离那个埋她的坑近一步。

贺喜此时正守在林清身边一步不离,他看到推门进来的人,眼神顿了零点几秒,常人根本察觉不到。站起来问:“你是…”“我是林清的朋友,听说她她病了来看看她。她还好吗?”许逸答这话时目光一直看着床上的人,如果林清这时醒来,会被对方眼神里的温柔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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