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桑瞧见阮渝也是一愣,朝阮渝不服输地笑笑,跟在医生后面进了屋里。
医生检查过后嘱咐了些事情,临走之前说:“元帅这几日伤势变好,比前几日强多了。”
殷靖铎抬眼看一眼阮渝,淡淡说:“应该的。”
祝桑推搡阮渝几下,贴在他身边低声说:“你倒是厉害,假公济私,看似大义凛然地请了假,心里只不过是在谋算儿女情长!恶心!”
“那你又是为什么来的?现在不过是嫉妒我!”阮渝小声反驳祝桑。
“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扰乱人心?元帅可禁不住你这样祸害。”
“你胡说!我明明是照顾他,他瞧见我心情也能好上两三分!现在伤势也变好了,倒是你,从哪里来的消息,眼巴巴地赶过来。”
“那偏生只有你能请假来了?”
……
阮渝和祝桑在殷靖铎身后嘀嘀咕咕,却不知道以殷靖铎的耳力听得一清二楚。
“咳。”殷靖铎端起杯子抿一口水,他到不知道为了他阮渝还能这么幼稚地跟人吵起来。
因为这一声咳嗽,阮渝和祝桑都瞥一眼殷靖铎,又看看对方,不再说话,心里却都憋着气。
“那个,我没记错你是小渝的同学吧,若是不忙你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殷靖铎看着祝桑提议道,他又看向阮渝,“小渝觉得呢?”
阮渝皱眉:“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同学?”
祝桑一只手伸出来摸了摸另一只手臂纹身所在的地方,面无悲喜,显然是早就知道殷靖铎记得他了。
祝桑回答:“元帅安排就好。”
他这样的做派把阮渝气坏了。
殷靖铎惊讶地挑挑眉,说:“那就是忘了同小渝说了,小渝升学考之前我就和这位同学说过几句话,没想到这么巧,又遇到了。”
祝桑说:“是,确实很巧。不知道元帅记得十多年前曾亲自从废墟里救出一个小男孩的事情。”
殷靖铎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在,皱眉思索起来,想了想缓慢说:“确实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