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无奈地答应了阮渝的要求,在阮渝离开之前告诉他:“即便算上你,整个年级请假的也不过只有三个人。”
阮渝疏离地笑笑,向老师鞠躬:“谢谢您。我有我要担当的责任。”
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殷靖铎强行闯入他家把他从黑暗里拖出来,保护他,照顾他,竭尽全力。他不想总是无力地等到一切都结束被动承担结果,由殷靖铎告诉他是好是坏,由战争告诉他他在乎的人是生是死,他要在需要的时候站出来,竭尽全力,再所不惜。
因为老师准了假,因为阮渝觉得他很快就可以见到殷靖铎了,睡眠不足的他显得神采奕奕,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阮渝的报名申请提交之后需要进行资格审查,因为他双亲都是军人,且都为联邦战死沙场,审核便十分迅速。现场注射了抑制信息素的药剂,阮渝踏上了去见殷靖铎的飞行战舰。
殷靖铎腹部受了伤,被安置在战舰上休息,一边需要他主持大局不能长时间卧床,另一边他隐隐想见阮渝,不知道这次他又失联阮渝会怎么闹他。
意识朦胧,殷靖铎闭目休息。
“元帅,我来给您检查伤口。”门外医生带着助手敲门。
“门没锁。”殷靖铎拢了拢外袍,撑着身子挪到椅子上坐下。
这伤瞧着凶险,在殷靖铎看来还算不上重伤,不过是伤在了容易撕扯的地方,让人不敢发力。
殷靖铎解了外袍,腰腹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隐约带着些血色。
医生上前把纱布拆开,血腥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中,伤口裂开了一部分。
“元帅日理万机,但还是要注重身体。伤口这般好好坏坏,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医生嘱咐殷靖铎,转身招呼助手,“帮元帅上药。”
助手不出声上前帮殷靖铎涂药。
殷靖铎盯着助理的侧脸,蹙眉思索:“我是不是见过你?”
祝桑一愣,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回答说:“是的,没想到您还记得我,我是阮渝的同学。”
殷靖铎恍然,这个小助手之前和他说过话。
“你现在,也在联邦第一军校吗?”殷靖铎试探着问。
“对,不久前试炼我和阮渝是一个小组。”
殷靖铎想到什么,垂眸笑笑,问:“那你了解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