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纪一玺,袁眼镜对阮渝有没有意思何似已看的清清楚楚,可阮渝现在跟他说什么?每天抢着帮他做事只是谢谢他?
“你可真是不开窍。”何似已一边说一边拿起阮渝写的报告看看。
阮渝反驳他:“我怎么不开窍了?”
“喜欢你的你都看不出来,你要是开窍就没有人不开窍了。”
“我怎么就看不出来?”
阮渝急了,为了反驳何似已什么话都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阮渝从何似已手里把报告抢回来。
“我还要写报告,你先出去吧。”
“那你跟我说说,你看出谁喜欢你了。”何似已存心要调戏阮渝。
阮渝气急败坏:“殷靖铎喜欢我。”
何似已哈哈大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全然忘了试炼结束那天看到了什么,何况那天殷靖铎并没有露面,他只当阮渝在开玩笑。
阮渝沉默,也不是他看出来的,是殷靖铎故意透露给他的。
何似已愣住,阮渝不肯再跟他说话,他忽的想起学校里传言纪一玺的父亲是谁,还有那天殷靖铎的副官,这些人都和阮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个,你答应了没?”何似已试探着问,“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瞎说的,唉,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还要啥私人飞行车啊?咱……答应了吧?”
阮渝没说话,也不肯再写他的报告。
“我想着也没啥好拒绝的,是吧?”何似已挠挠头,脑袋上出现几根呆毛。
阮渝顺着何似已跟他说的话细想,他和何似已思考的出发点不同,现在想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殷靖铎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异常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不是这样的……”阮渝否认,他一定有必须拒绝殷靖铎的理由。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阮渝,别把自己框的太死。哪怕尝试一下也没有坏处不是吗?”何似已循循善诱,想要把自己的理论体系完整地传授给阮渝,“咳,你那个,别的不说,发情期可以考虑一下,抓紧机会。”
“这个,我和他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