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靖铎和阮渝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那到时候没有喜欢的alpha小渝要考虑一下我吗?”
每个字阮渝都能听懂,可他不懂殷靖铎在说什么。殷靖铎说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和殷靖铎……阮渝愣愣地看着殷靖铎,说不出话来。
殷靖铎长出一口气,摸摸阮渝的头发,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小渝回去收拾东西吧,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哦。”阮渝呆滞地应一声,眼神还停留在殷靖铎的身上,没办法马上转身离开。
“呵呵。”殷靖铎笑,若无其事地拍拍阮渝的胳膊,“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阮渝跳起来一溜烟跑出了休息室,期间没有回头看殷靖铎一眼。
回寝室的路上风穿过阮渝的发隙,本应该让他更清醒一点可他脑子里一团浆糊。
殷靖铎是在跟他说真的吗?可是殷靖铎一直在笑,是在跟他开玩笑吧?他们怎么能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他要和一个原先是他父亲的上司,后来说要照顾他生活的alpha度过发情期吗?他和殷靖铎不是某种意义上的家人吗?
阮渝面临着情感和道德的拷问,对殷靖铎生不起一点别样的心思。
他一方面觉得殷靖铎在玩他,一方面猜想如果到时候他真的没有喜欢的alpha,是不是真的要和殷靖铎走到那一步。太奇怪,太荒唐了。
这样想着,阮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回了寝室,何似已拦住他往背包里放东西的手。
“诶诶诶,你乱放什么呢?是试炼不是搬家,你带个茶壶干什么。”
“哦。”
阮渝迟钝地收回放东西的手,看着背包什么动作也没做。
“怎么停下来了?什么都不背你还不如背个茶壶去。”
阮渝对何似已的调侃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问何似已:“你,以前有过几个男朋友啊?”
何似已眨眨眼,笑笑,说:“6、7个吧,怎么了?”
“都是从朋友做起?”
“不一定,有一个是见了一面就看对眼了,还有一个是小时候的发小,也是个beta,不知道为什么喝醉酒就搞在一起了。”何似已对自己的情史毫不避讳,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