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渝越走越远,越来越独立,殷靖铎有些不甘心。
“嗤,什么时候这么儿女情长了。”殷靖铎嘲笑自己。
杨立飞恰巧听到殷靖铎这声嘀咕,不动声色凑到殷靖铎身边,想多听一耳朵。
殷靖铎却不说了,看见杨立飞凑过来,问他:“什么事?”
杨立飞摇摇头,复又点头,试探着问:“元帅您这是有情况了?”
殷靖铎打量他一眼,笑骂:“就你听得清。”
这笑里带着几分痞气,还藏着几丝得意。
“听得清有听得清的好处,您就不准备和我们几个说说?”
副官假装帮殷靖铎整理东西,动作缓慢好似古稀老人,二人都等着殷靖铎开腔。
“没什么好说的。”殷靖铎声线变冷,“该干什么干什么,别在我这儿围着。”
“是!元帅!”杨立飞行个军礼,离开了殷靖铎的视线,他也不知道殷靖铎为什么变脸这么快。
副官放下手里的东西守在殷靖铎身后没动弹,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刚刚什么都没做。
殷靖铎掏出上衣口袋里的烟来,放在手里捻了捻没有要点燃的意思:“人为了一己私欲变成亲朋好友众矢之的,值得吗?”
轻飘飘的一声问句响起,副官看见殷靖铎半垂着眼兴致不高的样子,最终没敢回答。
殷靖铎又出声:“我怕我某天不择手段。”
若他现在放手日后阮渝有了喜欢的alpha他又难以自制想要反悔怎么办?阮渝又该怎么办?
副官最终是没有说话,这问题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他只是从未见过在战场上掌管生杀予夺的元帅这般优柔寡断。
殷靖铎把烟收到口袋里,命令副官:“你去找下联邦第一军校最近的上课记录,监控也可以。”
“是,元帅。”
副官从殷靖铎办公室里走出来,没走两步心底骇然,他自然是知道元帅是为了看谁,刚刚那两句话是在说谁也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