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啊。”郑俞白的语气饱含挑逗和暗示,却不会令人感到轻佻。
沙漠再度转向窗外一言不发,许久后轻飘飘地道:“好。”
打定了主意要嫁出去满心欢喜的郑俞白被沙漠无情地拒绝了共住主卧的邀请,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把行李搬进了客房。想到自己在房间内某个隐蔽的抽屉里准备已久的一些不可描述的道具,他不甘心。
于是,应郑俞白强烈要求庆祝二人同居吃了一顿大餐后,沙漠被在茶几上摆了几排的酒惊呆了。
“你在家藏这么多酒干嘛?”
“不然这十几年里我怎么度过思念你的日子?”郑俞白凑到沙漠身边坐定,“还带着对你的愧疚。”
不等沙漠说什么,他伸手环住沙漠的腰,轻轻掐了下手中的软肉:“想喝哪个?”
沙漠认真的看了一遍后,无助地望向身旁的人:“喜欢哪个?我不挑酒。”
“这瓶,”郑俞白极不情愿地腾出一只手向某个方向戳了戳,飞速放回沙漠腰间,“后劲儿足,舒服。”
沙漠被箍着腰不太舒服,干脆倒进郑俞白怀里:“那就这个。”
“酒量怎么样?”郑俞白揉了揉怀中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不保证能坐怀不乱。”
“还行吧,经常跟怀年喝酒。”
半瓶酒后,满心醋意的郑俞白醉醺醺地抱着沙漠不放手,睡颜上挂着满足的傻笑,不时还轻轻地叫几声“沙漠”。
第二天。
睁眼躺在床上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的郑俞白在懊悔中起身,推开门,客厅整洁如新,只是没有沙漠的身影。
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正要各个房间乱窜找人时,沙漠推开门回来了。
“你!去哪了......”
“楼下,熟悉周边环境,怎么了?”沙漠错愕。
“......以后去哪儿能带上我的时候,就带上我?”
“......”沙漠愣了愣,大致明白郑俞白突然间怎么了,心中好笑却不点破,只道:“好。头疼吗?刚在楼下买了早餐回来,头不疼的话快来吃,吃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