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懂。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泣皱着眉,一脸不悦。
李泣说的话挺奇怪的,“只对他一个人动手”,这种话说出来在外人看来像是无奈,但是张穆风就很高兴,莫名地高兴。
当然了,高兴的不是能对李泣动手这件事,他也不是什么抖s,没有随便对人施暴的兴趣。他高兴的是,“只对他一个人”这六个字——这种带着些控制感和约束力的言语,让他没由得兴奋。
最重要的是,他还能继续靠近这个人。
“我跟你讲的话,有没有在听啊你?”李泣推了推张穆风。
张穆风点点头,认真道:“我不会再对你动手的。”
“那可不一定,万一将来我没忍住对你做点什么……”李泣停了一下,再继续开口的时候语气变得有点虚:“说不定你就会动手了。”
“你要对我做什么?”
李泣啧了一声,悔得想抽自己两巴掌。
所以他又为什么嘴贱要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
他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我跟你说认真的,不许你再动不动就跟人动手,你这样是施暴。”
跟你爸对你动手是一样的性质。
这句话李泣没说出来。
“‘只对我一个人动手就好’,”李泣看着张穆风,“这句话也是认真的。”
张穆风一直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泣看,看得李泣这个老流氓都不好意思了,他转过了脑袋,转移话题:“几个月没见,你这破警察倒是长进了不少。”
想到刚才张穆风在天台救李琳时的英勇风姿,李泣此刻心里还一阵悸动。
“‘就算是身不由己的事情,也要好好地完成。’”张穆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说的,我都有听进去。”
心头的悸动因为张穆风的话又添了一层,李泣还没仔细回味这句话包含的意味,张穆风就紧跟着问了句:“你……能硬了没?”
言外之意,你的蛋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