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他见到维夏满脸通红,明楼在一边笑个没完,赶快过去夺下维夏的酒杯,把大半的酒倒进明楼的杯子里,说:“你怎么回事,哪有灌孩子酒的?”
维夏嗓子眼热辣辣的,一时还说不出话,又着急想说,只能摆手。明楼一摊手,说:“我没灌他啊。不信你问维夏。”
维夏点头,想想不对,又摇头,感觉还是不对,重重咽下一口气,哑着嗓子勉强开了口:“没有。楼伯伯没灌我……”
明诚重重看一眼明楼,见后者还在一旁笑得很是自得其乐,懒得同他多说,转身给维夏换了一杯水。
一杯温水入喉,那酒精带来的灼烧感下去了,维夏总算是恢复了条理,对明诚说:“我是自己心急,不是楼伯伯的事……”
明诚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有着很相似的笑容,他也笑了:“行了,时间还早,慢慢喝。空腹喝酒容易醉。”
说完又格外多看一眼明楼:“对胃也不好。”
说归说,他还是举起酒杯,三个人一起喝了一杯。
平时明楼和明诚吃得很简单,但今天因为有维夏,那就大不一样了。除了餐后的点心和水果,其他菜色从买到做,都是明诚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准备的——为了买到明楼满意的螃蟹,两个人一大早还专程跨了半个城,开车去了趟老远的海鲜市场。
花了功夫的菜,丰盛自不必说,唯一的遗憾就是人太少,所以能做的数量不多,但花式很足,清蒸鱼、大只的花蟹、海捕的龙虾拆了煮粥,又怕维夏觉得吃海鲜有腥气,还烧了红烧排骨,另有牛排放在冰箱里,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