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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凑上前,看锅子里翻滚的汤汤水水,也不接明楼递过来的汤勺,而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米看了一眼,便叹口气说:“下次可以去意大利人的杂货铺子,买他们做米布丁的那种米,有点像糯米,煮出来才像点意思。你拿这种米,煮出来肯定成糨糊。”说完把火调小点,又把锅盖找出来盖上。

他刚睡醒,又被感冒折腾着,神色显得有些迟迟的,和平时总是隐而不发的干练敏捷大不相同。明楼偏头看着明诚,看他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水光,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揽了他一下,低声说:“去客厅坐一下。我很快就好。”

明诚却不肯,拉过椅子坐下来:“这里暖和。”

坐着坐着,明诚一只脚蹬上了椅子边缘,下巴也支在了膝盖上。这个姿势教明楼想起了好多年前,还小的阿诚总是会这样坐得远远的,小心翼翼地在角落里看明台对明镜装傻撒娇。

明楼放下勺子,走到他身边去,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怎么了?又做梦了?”

明诚摇头,对他笑:“你的床太软。不舒服。没睡好。睡得我肩膀酸。这样坐着舒服点。”

“胡说。”明楼的手划过明诚的脊背,后者很轻地颤抖了一下,“下次别逞强,病了就休息,还不到要拼命的时候。”

明诚抬头看看他,总觉得千言万语都能说,又什么也不想说。

他就抱紧了明楼,说来也怪,明明是感冒了,嗅觉应该失灵,但明诚就是能闻到他身上极淡的香气——他们用一样的须后水和香皂。

稍后粥熬好了,兄弟三个人上桌。明台兴高采烈两眼发光地看着明楼把汤锅端上来,然后盛出来三碗,额,糨糊,不,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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