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与非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回车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隔着几米远,苏遇就闻到了绿豆的香味,惊讶道:“哪来的?”
“在公司旁边买的,你路上带着吃,不会饿着。”
“堂堂慕容总裁亲自买绿茶饼,你没有助理吗?”苏遇说出口才想到,他的助理可不就是自个儿么,已经光荣辞职不干了。
慕容与非把绿茶饼塞进他的储物格里,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等一下。”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行李包:“内陆蚊虫多,气候变化大,你可能会不适应,这些东西你带着,备不时之需。”
苏遇眼睁睁看着慕容与非往他的车里塞各种东西,原本空落落的储物格被塞满满的,一口一个叮咛,在耳边嗡嗡作响。
苏遇扶额:“慕容总裁,你干脆给我当保姆得了。”
慕容与非怔怔的:“我可以跟着你吗?”
“不可以!你都不用日理万机的吗?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去上班,公司亏钱倒闭你可别赖我。”
慕容与非大概是猜到这个结果了,情绪不算失落,假装自己看的很开:“那你路上小心。”
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苏遇闷闷不乐:“我要走了,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嗯,注意安全。”
回答的如此干脆,行,你行,放狠话谁不会啊,苏遇拧了一把摩托:“散了吧,就当我从没认识过你。”
“遇儿……”
不等他把话说完,苏遇风驰电掣的驾着摩托扬长而去,他怕听的太多,难过的是自个儿,也怕心软,舍不得肚子里的球。
慕容与非要是知道他带着球跑了,还会这么大方的放他走吗?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
长路漫漫,车队一路骑行一路风餐露宿,三天后抵达目的地,临走时,他带上了一个压床底的木盒。
苏遇刚把行李收拾好,就接到了慕容与非的电话。苏遇站在高高的露天阳台上,嘴里叼着野草:“这是我新换的号码,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与非说:“新换的号码里应该没有存我,你怎么会一看便知是我。”
苏遇“呸”的一口把草吐掉:“啥事?”
“你到地方了吗?”
“关你屁事,没事别骚扰我,我还要练车呢。”
“嗯,那挂了吧。”
“哈?”
说挂你还真挂呢,你不单身谁单身,苏遇没好气的说:“忙着和狐狸精恩爱呢吧。”
“谁是狐狸精?”
“哼,谁找狐狸精谁知道。”
“如果非要说,应该是你才对。”
苏遇叉着腰:“少给我装蒜,我就不信你和李源没一腿。”
慕容与非笑了笑:“你是不信我?还是在吃醋。”
“呸,三心二意的臭男人活该断子绝孙。”
“我注定要一辈子追随你,断子绝孙也属正常。”
苏遇踹了踹小土堆,支支吾吾的:“慕容与非,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你有小孩了怎么办?”
“我不会再娶除你以外的其他人。”
“我们已经离婚啦!”
“和我离婚的苏霖,我喜欢的、要追的是苏遇。”慕容与非反应慢半拍:“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小孩?”
“当我没说!”
“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