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之前要接受这几样手术和两年的训练。”密密麻麻的字罗列在上面,“可以,我接受。”兵荒马乱的年代,又有几个人会在意三四岁的孩子是否认字。
……
“你知道你的名字吗?你的父母是谁?你家在哪?你还记得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个孤儿,我没见过父母,我不知道,能给我口饭吃吗?我快被饿死了,求求您了。”寒冬里破烂的衣服挡不住任何风雪,冰冷的手指,倔强的抓着那人的裤脚。
……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的名字,所属单位。”没有尽头的酷刑施加于身。
“没有人派我来,没有名字,没有单位。”
同样的问题反复提问,接二连三的精神疲惫审问以及剧烈的肉体上的痛苦似乎都在高喊投降。
“可以了,他的训练已经结束了。”
“不行,上头吩咐了,他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一定要加倍训练,而且还要在身份记忆上多次确认。”
……
“别去,那个人很可怕的”一个垃圾阻止了另一个垃圾的靠近。
呵,在这里还有人心存善良呢。
……
“老王八,今天训练完,吃什么呀?”
“随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