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30*
我刚下飞机,没有托运的行李,我拉着随身登机箱向出口走去。
手机上的出行助手显示这是我这个月第5次落地本市。
我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暗下决心,如果领导又以升职考核为由强迫我出行额外的、吃力又不讨好的考察活动时,就算是三更半夜,我也要冲到他家卧室,用烟灰缸砸他的头。
*凌晨1:50*
——“G市项目那缺个领头的,你准备一下,后天飞一趟,辛苦了。”
我:......
“好的。”
*凌晨2:10*
我在机场附近找到一家ATM,把昨天刚收到的年终奖给家里汇了一半多过去。累归累,骂归骂,但欣赏到银行卡余额的那一刻还是很开心的。
我坐在车上,意外收到了几位隔壁组好友的简讯,无一例外的都是提前得到风声、控诉今年的升职名额居然给了一个关系户并为我打抱不平的。
——“你在这主管位置上尽心尽力坐了两年,虽然部门不大,但这名额再怎么说也该是你的,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实在是小人。”
——“真是弟弟行为。”
…
我轻笑一声,打着方向盘掉头。
*凌晨3:40*
本市最有名的gay吧。
我领口大敞,支着Vodka酒杯在散台上喝得酩酊大醉,懒懒地看着在我眼前不断穿梭交错的肉体。
鬼知道今晚我已经拒绝了多少个1的盛情邀请。
得,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