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叫你都听不见。”
姜寻看了眼手机，脸上划过失落，转瞬即逝。
“没想什么。”
“下午一起去看画展吗？”
“好。”
姜寻有意无意的盯着手机看，始终没有收到戚无言的消息。
那天见面之后，戚无言就去出差了，半个月了，他们始终没有联系。
姜寻给他发的信息，也没有回复。
想着，他又开始难过，低着头，咬着下唇，像只被人冷落了的可怜小猫儿。
下午，宿舍几个人一起去看画展。
姜寻一向喜欢这类展览，可今天却兴致缺缺，跟在几人身后默不作声。
趁姜寻去卫生间，程阳问：“姜寻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啊，问了他也不说。”
“我们姜寻……会不会是……”
“是啥？”
孙铭看着两人，慢慢开口道：“谈恋爱了？”
看完画展，孙铭提出聚餐，几人一起去学校附近的老店。
以前姜寻不常喝酒，一来酒量不行，二来但凡一起聚餐，其余三人保准大醉，姜寻也不敢喝太多，以便照顾他们。可今日，姜寻甚至不用旁人劝，一杯接一杯往嘴里送。
程阳斟酌着语气问：“姜寻，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姜寻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
孙铭赶紧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姜寻眼里蓄起了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