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先生道,“我转职就是为设计翻译的,所以一般跟着设计师到处跑,不健身。”末了还帮原先生一道说了,“原先生也。”
我颤巍巍地问出一个围绕我心中已久的问题,
“你们薪水多少?”
挺私人的问题,但我真的好奇。不过原先生和井上先生都说出了让我惊叹的数字。我在考虑要不要转行。
后来我们又转了一下周围的房屋之类的,在天黑日落之前分开各回各家。
转了一圈确实比闷在一个房间里有点手感,觉得纸和笔都亲切了不少,虽然1依然没想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画下来,倒是画了一幅田野画,心情舒畅。
“这个怎么样,好看吗?”我把话拿给高礼格指教,毕竟风景画方面,没记错的话,高礼格是个大拿。
“线条不够简明,颜色搭配不妥。”
我委屈道,“你不是说我画工好?”
高礼格淡定回应,“矮个子里拔高。”
我倒在地上。
所以今天我一事无成,距离我拿比格奖的梦想又远了一步。
反正,玩不也是他安排的吗?
一个翻译监视不够再来个明目张胆的摄影师。
第59章
我们在霓虹呆得挺的,和相田先生的相处挺愉快的,除了偶尔还是会被强迫出门做一下名义上的“生活体验”。回到tc的时候已经还有几天就过春节了。我把行李放下跟高礼格说我要回福利院,他说现在不行,除夕前一天会送我回去,我觉得也差不多就答应了。
回来的时候他给我做了炸豆腐,我吃了,挺好吃的,少了第一次的那种惊艳感,大概是腻了。完了我们又滚一晚上床,第二天灵感爆发来了创作了一个《疼爱》,用了比较少以前很少尝试的粉色,之后拿去投比赛,什么比赛都投,只要能稍微多一点点名气都好。
“别这么急功近利,慢慢来。”高礼格说。
“这话替谁说呢。”
然后这样的对话也不了了之。
除夕夜前一天的时候他载我回去了,我没让他跟来。
“放一天假吧。”
“好。”
然后我下车回到了熟悉的福利院。福利院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小孩还没大人多。
“狗哥,生日快乐。”殷和送了本书给我,我拿过来一看,《鉴狗宝典》。我挥起那本书就往他头上招呼。
殷和麻利一躲,嘲笑道,“狗哥,今天三十,过两天就三十一了,你这年纪,得注意着了。”
我把书丢回给他,“你可成年了,这书你自己也需要。”
几个小朋友平时跟着殷和玩,对着我陌生,看我对着殷和又是打又是骂,个个义愤填膺,护着殷和,“不准你欺负小和哥!”
一副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一时间我都有点发怔,真好,小孩单纯。护着就是单纯护着。
大爸爸二爸爸他们把东西架到院子里,说要弄烧烤,我觉得应该露一手,也帮忙去搭烤架,然后搬桌子放蜡烛点燃。
大家准备好了的时候天已经全部黑下来了。
“狗子今年什么生日愿望啊?”二妈妈敲了敲碗,把沾了蜂蜜的鸡翅放烤架上一边烤一边问,有些活泼机灵的小鬼插嘴道,
“二奶奶,愿望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可惜我殷赟从来就不信这些,不信愿望能成,也不信说出来就不能成。
“希望明年娶个老婆,生个这么个可爱的娃娃!”我把刚刚说话的小女孩抱起来,一口吧唧亲上去,她嫌弃地把头扭到一边,
“狗叔你好恶心啊!”
说着恶心,脸红个鬼,以为天黑我就看不见了吗?
我拿起二妈妈刚刚烤好的鸡翅放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