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丽卡偷偷地看了一眼,还叠得挺像模像样的呢。
安杰丽卡笑道:“我很奇怪吧?”
塞缪尔挑眉:“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厅里的贵族小姐们穿着华丽的晚礼服端着酒杯挽着身边的绅士们走来走去,不时掩面微笑,淑女绅士们在柔和的音乐里跳着舞。这个角落,和这个宴会的每个角落都如此格格不入。
安杰丽卡低着头:“我是个alpha却喜欢omega们喜欢的东西。”
塞缪尔一边折着纸鹤一边笑道:“alpha跟omega有什么不同?”
安杰丽卡愣了一下:“alpha……”
Alpha不能生孩子,omega能生孩子吗?alpha能上战场打仗,omega不能上战场打仗吗?alpha比omega长得更高吗?alpha天生就该比omega强壮,天生就不该被保护吗?
塞缪尔:“不都是人吗?有什么可奇怪的,alpha或者omega或者beta,有那么重要吗?”
塞缪尔将折好的纸鹤递给克洛莎,笑道:“安杰丽卡,你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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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奇怪!”
“你一个alpha居然穿蓬蓬裙,喜欢洋娃娃!”
“哎呀,你是alpha,我们不要跟你一起玩翻花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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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往出现在眼前。孩子往往是最单纯的,却也最罪恶的。他们的爱慕无法掩盖,他们的厌恶同样直接,而且无比伤人。
克洛莎睁大了眼睛,眼里渐渐聚起了泪水。
“我一点都不奇怪啊……”
安杰丽卡握着胸前的纸鹤,她每天都有在数纸鹤,塞缪尔叠的这一只,刚好是第两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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