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真不行。”
沈时年听到丁爱国说起陈寒露,才回过头来,抿着唇道:“她不会这样。”
“咋不会这样呢,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丁爱国听沈时年话里透着笃定,索性开了门进去了,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来,“你说你都是京城来的,怎么看上了那么一个村里丫头。”
大晚上就他一个人值班,也怪无聊的,丁爱国顿时来了谈兴。
沈时年却不想和丁爱国说这些,小姑娘今天都直接找到革委会了,不知道有多着急,一想到她到革委会来看这些人的脸色,沈时年的心里就又酸又甜。
他想起自己被革委会带回来的时候,陈寒露看着他的眼神,明明担心的要命,却坚定的说自己一定会救他,沈时年的心里就心疼的很。
沈时年也不接丁爱国的话,只是问:“你们知道我是京城来的,应该已经调查过我,是谁举/报我写反诗?”
还能有谁?小队长的相好的呗。
丁爱国心里吐槽,嘴上却不能说:“我们怎么能把举报的人告诉你呢,等你出去了,打击报复举报人怎么办?我们还是要保护举报人的安全的。”
“其实是谁举报的不重要,那个反诗就是你们带过去的,我不应该问是谁举报的,应该问是谁要害我。”沈时年语气冷静的说。
“哟,你这个知青倒是看得明白,我还以为你们都读书读傻了呢。”丁爱国一听这话笑起来,“你都看的这么明白了,怎么不早点承认了呢,早点承认也能早点出去。”
说着他又压低声音道:“看在今天你对象的面子上,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就算不承认,到时候手续办下来,你也得下放农场劳动改造。”
“只是去农场改造?”沈时年一愣,他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和他那个后妈姜媛媛有关,可要是姜媛媛搞出来的事,以她的性格,可不会只是把他下放到农场这么简单。
“你这人说话真奇怪,农场改造还不好,这可是最轻的处罚了。”丁爱国一时间摸不到头脑。
沈时年故意装作迷茫的样子道:“□□不是要□□游街吗?”
“你这事又不一样……”丁爱国差点说出来,连忙止住了话头,真的□□哪有那么简单,不直接把你斗死都不算完,可你不是假的嘛,高大壮到底不敢做的太过分,这京城来的,指不定有什么背景呢,下放农场劳动几个月就算完事了。
不过这些他都不能说啊,丁爱国心里憋得慌,他其实进革委会也才半个月,心里也听瞧不上高大壮做的这事的,但是没办法,谁叫自己就是个小喽啰呢。
沈时年心里明白过来,这事是有人故意找他麻烦,但是这个人权利不够,也就只能给他随便按个罪名,却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在这个年代,一个□□的帽子要是戴上了,就会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一辈子就毁掉了。
不得不说,这个人是要从根本上毁了他,沈时年一时间想不通这个害他的人是谁,这是要是姜媛媛做的,他那个便宜父亲虽然平时挺讨厌他,但是自己到底是他的大儿子,他不会由着姜媛媛这样做,毕竟有一个□□的儿子对他以后往上升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