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反应过来，震怒地看向顾酒卿。
“为什么要这样，你是要我愧疚一辈子吗？”顾瑾声音微哑，他开口质问道。
顾酒卿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闭上了眼，手扶着太阳穴。
不想回答，这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难道要他说，不是为了顾瑾，到了年龄想结婚了么，这借口听的他自己都想笑。
没什么可说的，不如不说。
他不说话，却不代表顾瑾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愚蠢的行为。
“……顾酒卿，你真是我见过最混蛋的王八蛋，我一个大男人，用你委曲求全到牺牲自己婚姻的地步？”
顾瑾骂的凶狠，嗓音却不由自主的哑了。
“顾瑾……”顾酒卿睁开眼，手指放到唇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说了，你别说了……”
他自己都不忍心听。
顾瑾闭了嘴，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其实……也没什么，人们不都说，日久生情么？况且代珊漂亮贤惠，很适合做妻子。”
只是适合，却不是他需要。
不过并没什么。
因为顾瑾，什么都没什么。
那么多年，似乎已经习惯了为了顾瑾牺牲，只是有些累，由内及外。
顾瑾一双眼对上顾酒卿睁开的眸子，他眼中的悲伤那么明显。
“小舅舅，其实我最不愿意看的的就是别人因为我牺牲什么，我不想还，也还不起……”
顾瑾咬了咬牙，就这么把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