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南头疼,一晚上没休息好,第二天跑去马场骑马。
他坐在马背上咬指甲,到底要不要问问季觎为何他也收到了邀请。
说不要联系的是他,主动联系不就是打他的脸吗?啪啪打脸,脸都肿到墙那边去。
向桓对婚礼并不怎么操心,底下的人做好方案送上来,他一个个挑就行。有时候挑都懒得挑,全都交给玛利亚小姐,玛利亚小姐整日为了婚礼的事忙得脚不沾地,虽累却开心的很,她刚来向家就被向家的少爷认可,这比什么都重要。
向西南和向桓婚礼前一天还在向家建在郊外的仓库里待着,向西南摸了摸崭新的枪,“有点重,不适合我这种搞文艺的人。”
“明天每个参与宴会的人都会进行全面的搜身,不允许媒体到场,每个人进场都要核对指纹和身份信息。”向桓拿起一把枪,三下两下便将其拆成一堆零件,“每个服务生身上都会带一把这样的枪,你什么时候需要,直接找他们要就可以。”
“要是吓到其他人怎么办?”向西南问,“有些家族的长辈也会赴宴,到时候惊吓过度搞出人命。”
向桓摇头,“父亲都知会过,不会出什么纰漏。”
敢在婚礼上赶尽杀绝的向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向西南猜想过向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搞垮付家,但万万没想到会是在婚礼上。
只有在婚礼这种重要场合,家族的所有重要成员才会全数到场,也是最好一网打尽的机会。向桓负责婚礼内场,向西南则在迎宾过后借口工作离开,实则是指挥包围付家老宅。
黑吃黑,没什么善良和道德可言。
向西南问向桓,“你不怕你手上沾血吗?”
“不怕。”向桓这样回答。
付窕在婚礼当天早上十点到达老宅,女孩一身白色婚纱笑容灿烂,向西南靠在门边冷眼旁观,也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宾客陆续到达,向西南站在门口迎接,司昂作为向西南的发小,自然第一个到。向西南还没跟他说上一句话,司昂的表情变的怪异起来,向西南回头一看。
“欢迎。”向西南说。
季觎将请帖递给他接受检查,向西南都能看得到他后腰上别着枪,对着自家保镖摆摆手,“别检查了,你们去检查别人。”
“向少爷要亲自检查我吗?”季觎勾唇。
向西南带着季觎往老宅里走,进了门四处望了下见没什么人注意直接伸手将季觎打好的领带拽住,领着他往楼上走。
“西南你勒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