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晟看他这幅样子，道：“不能说？”
乔瑾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道：“能。”
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是并不显得那么抗拒。
易晟坐得离他近一点，手搭在沙发上，是把他圈在怀里的姿态，“你怕我？”
第13章第十三章
乔瑾向他靠了靠，头放在他的肩窝里，摇摇头，“没有。”
易晟收紧手臂，单手抱着他，“肢体上的碰触你你已经表现得很自然了。”他顿了顿，“但是你在发抖。”
乔瑾僵了僵，随后又放松下来，并没有远离易晟，“是。”
“你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等易晟说完，乔瑾就打断他，即使微微地发着抖也还是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我只是，控制不了。”
“恩。”易晟安抚他，“我知道。”
静了一会儿，乔瑾缓缓开口，“我小时候被绑架那次，那些人，一直在我耳边说，说那些话，我很害怕，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那样对我过，他们一直在说，我就，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只要一想到那些场景，我就恶心，我不想要那样。”
易晟面色发沉，声音却很温柔，仿佛不是一同一个人一样，“不要去想了，都已经过去了。”
“恩。”乔瑾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泪，小时候发生的事总是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当年那些人对他说了那些肮脏的话，以至于后来他都十分害怕与人接触。
“对不起。”乔瑾小声道。
“为什么要对不起？”易晟问他。
乔瑾看着他，“我……”下意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对不起。”
“恩？”乔瑾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