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是没有集体供暖的,不过温行与的房子里有暖气,所以他晚上盖的被子比较薄。意料之外的是这天晚上屋子里断了电,供暖停了。
温行与睡得迷迷糊糊的,只下意识地把自己尽量裹进被子里。
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温行与发烧了。
烧得脑袋疼,温行与支撑着下楼找了药箱,正在翻退烧药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了动静。
回头一看,大门已经打开了,江叙忱带着他的行李箱站在门口。
温行与琢磨着自己这是烧出幻觉来了,还是得打个120,免得等下直接昏死了。
起身要去拿手机,却没想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温行与头昏脑涨,再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再睁开眼睛,温行与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守在病床跟前的人是江叙忱。
原来不是幻觉啊。
“醒了?”江叙忱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行与唇舌有些干燥,他看了看床头的水壶。
江叙忱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又把病床摇起来,让温行与靠好了方便喝。
看着温行与慢吞吞地喝着水,江叙忱有点说不上来的气:“你以前又不是没一个人生活过,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要不是我刚好回去,你就得烧成傻子了。”
温行与喝完了水,才顺着他的话问:“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