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无比沉静的声音响起。相比那戏子的高吼要安静不少,语气中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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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那人被这镇静的声音激得怒了,不禁将手攥的更紧了。纵风刀马则是立刻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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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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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更威严的声音淡淡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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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人怒不可遏地瞪大了眼,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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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是江候均。”另外一人认出他来,打了个激灵,立刻触电般地放了手,颤颤巍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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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侯均?”领头那人立刻灭了一半气焰,“就是长官女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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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他没敢说完,便立刻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甩开纵风刀马的手,使劲往地上啐了一口便领着那一群兵油子仓皇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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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候均似乎从那一句扎耳膜的话里捕捉到什么,微微一挑眉。眼中银辉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快步走向纵风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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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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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纵风刀马甩了甩通红的手腕,生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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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受伤?”江候均见他眉头紧锁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急忙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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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扯了扯嘴角,张了张干涩的口像是不知要说什么。他垂下头,再次攥紧了拳。那发白的嘴唇微张,爆发出两个强硬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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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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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候均有些意外,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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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对方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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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什么意思啊?”江赴渠看不下去了,愤愤不平地开口,“候均帮了你,你不道谢已经很过分了,甩什么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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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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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均,我们走罢。”江赴渠气得不想再看他一眼,立刻抓住江侯均的手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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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候均虽然也十分意外,但看那戏子翕动着唇似是想要说什么,便拍了拍江赴渠的手背示意他稍候片刻,站在原地耐心地看着纵风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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