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轻轻顶了一下,说:“你还很喜欢。”
白一桓顿时红透了脸,想逃离又无能为力,只得道:“我早上还有会!你……唔……混蛋!”
周煜不满道:“大清早你跟谁打电话?嗯?”
白一桓颤颤巍巍地说:“高亚林!是说金泽的事……”
周煜停了下来,将白一桓抱进怀里轻吻,手顺着爱人脊背下滑,轻轻摩挲尾椎骨的皮肤,道:“他的计划如何了?明天就是金泽生日了。”
“也算他有心。”白一桓坐在周煜怀里,难耐地出了口气,两人一时都很惬意。白一桓说,“能解开金泽心里的疙瘩,金泽也能清醒一点。学会收敛和低调,对他以后是有好处的。”
周煜唔了一声,看着白一桓眉目颤动,眼眶发红,心里一阵悸动,没忍住又将人翻过去,狠狠压进了床铺里。
……
远在安河的金泽,完全不知道高亚林和自己的老板背着自己在计划什么,他坐在椅子里看着母亲,卧室的床上睡着不满十岁的小弟,屋里一时很安静。
金泽往窗外看了一眼,只隐约能看到猪圈前高亚林的身影,却看不清他在做什么。片刻后反而是女人先开了口:“我跟你爸他……”
“他不是我爸。”
女人握紧了双手放在身前,说:“你叔叔他最近身体不大好,在住院。”
“所以呢?”金泽说,“我的钱只有你和小弟能用,只要别花在那家伙身上,别的我不管。”
女人有些迟疑道:“我,我没用,只是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很久没回家了,我听人说,你跟了什么大老板……”
金泽天不怕地不怕,听到这一句的时候脸色却白了一下,强撑着道:“你听别人乱说。”
女人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也知道你们那行老是真真假假,分不清楚。那个,你弟弟明年的学费……”
“我会凑齐的,你瞎操心什么?”金泽看着女人,道,“为什么突然回这里来?那家伙又打你了?还是打小弟了?”
“……没,没有。”女人一时有些心虚,“他不舍得打你小弟的。”
金泽心里冷笑:亲儿子就不舍得,对我倒是挺能下狠手的。
女人看了他一眼,纠结半天道:“明年的学费,能提前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