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未开张的身体此刻几乎被打开到最大限度,被撕裂的衣服布条堪堪遮住几处无关紧要的皮肤,透出发红的身体和挺立的两粒淡色的乳头。邵易安不知连纪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因情欲而涌动,时不时抬起腰像是要把胸口往上凑。邵易安温热粗糙的手掌心磨着连纪的乳头,舔舐那处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蹭了蹭。
“唔……”连纪的下身被人不留余力地完全占有,奋力肏弄,腿被上折,朝前方的人露出毫无遮挡的穴口,此时正噗呲噗呲地吞吐着男人硬热的欲望湿得发浪,他的臀尖被拍得发麻,腰眼发酸。然而在他身上的人毫无一丝怜惜地将他往死里肏,一声安抚的语句全无,安静得像只沉默凶猛的强迫母兽与之交配的野兽。
连纪一阵羞耻心泛滥,总觉得邵易安把他当做了某种成人工具,殊不知对方只是一时被欲望挟持,无暇顾及其他罢了。
邵易安沉默着,连纪也不说话,宽敞的屋内回响着肉体的拍打声和压抑的喘息,心照不宣地暗自较劲。
连纪抬起手臂遮住双眼,抿着嘴唇从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下身却作恶地有意收缩,将本就紧致得令人窒息的地方更缠人了些。他不让邵易安看到自己的眼神,更看不到邵易安现在是什么表情。
待到他发觉邵易安因为他的坏心眼动作一滞呼吸不稳时,心下还没来得及得意,一瞬大脑晕眩后,连纪就被邵易安保持插入的姿势托着臀部一下子抱起。
连纪被失去平衡吓得张惶地在半空中挥了数次手,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才如同抱上水中浮木一般抱上邵易安的脖子,大口呼吸着。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连纪心下升起一阵愠怒,刚要继续勾对方,就感觉屁股迎来一阵凉意。
连纪被屁股下的东西凉得“嘶”了一声,下意识地看邵易安把他放在哪里,回头一看,正是之前邵易安送他的那一架纯黑的Broadwood。
接下来,邵易安就像连纪之前看过的那一本cp同人文里的情色戏份一样,被人压在钢琴上肏得死去活来。
只是角色互换了。
邵易安把性器抽出时,带出的淫液和被打成沫的粘稠从连纪后穴汩汩流出,强烈的失禁感羞得他脑袋发懵,他着急地直拍邵易安的背,含糊地发出呜呜声:“呜……你别在这……全、全流在上面了……”
连纪着急的是邵易安送他的钢琴会不会被弄坏,而邵易安本人却不以为然,就着二人下身相连的姿势直接把连纪翻了个高难度的身,后入得更深了些。
连纪高高翘起的性器涨得发红,抵在黑色的钢琴上。邵易安的手臂圈着连纪的窄腰,修长的手指带着常年演奏钢琴留下的茧,一寸一寸地玩弄着被忽略许久的长物,看着从龟头流出的略带粘稠的前列腺液流下滴落在钢琴上。
连纪只觉得这样的邵易安让他头皮发麻,低声求饶着:“不行了……邵易安你换个地方好不好……”
邵易安轻呵了声,附在连纪的耳边洒着气息,指腹堵上铃口,边动腰深度抽插,边带着笑意问:“你说回国了要日得谁下不来床?”
“???”
“不!我没说你!”
“不是我?”
“你听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