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邵易安并不是没有反应,从腰际搭上一只温热的手,正有意无意地朝他的屁股上摸。
酒精在大脑中作祟,连纪笑得痴迷荡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白天邵易安还他的冈本001。
他拆了盒把套子塞进邵易安手里,说:“我带都带来了,你还不打算用么?”
“下次再用。”邵易安声音低哑,像在压抑着什么,隔着衣服顺着他的尾椎一寸一寸地往上摸,搔得他心头发痒,当摸到脖颈的时候,邵易安使了劲捏了捏。
连纪不知道邵易安为什么突然给他做起了按摩,但确实感觉舒服,干脆把额头抵在邵易安的肩上开始一下一下地蹭。
“今天你状态不好,是昨天晚上译谱太累了?”邵易安的声音又轻又低,催眠似的。
“嗯……”连纪懒懒地拉长声调,实在是疲惫极了,“还不是因为你……”
邵易安低笑了声,说了些什么,可连纪已经听不着了。
身下的床单很软,被褥上留有一股清爽的味道,是连纪熟悉的,但却并不是属于他的味道。
好像是……邵易安身上的。
连纪突然睁开眼睛,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裤从里到外全换了一套。
难道……是邵易安帮换的?
难道他们做过了?
他断片了?
啪的一声,他拍了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色易熏心。”
连纪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后,听到从大厅传来磕绊一阵流畅一阵的琴声,只让他感觉像便秘一样。
他心想着邵易安这琴技怎么退化成原始阶段,赤着脚顶着一头鸡窝去客厅嘲笑那正在弹琴的人。
“邵易安你弹得神他妈难听,哈哈——”连纪第三个“哈”还没出口,就看到坐在琴凳上的小男孩抬头和自己对上了眼,没几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邵易安正站着倒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