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父亲勃然大怒,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说对方是娱乐圈中的人,甚至想动用其他力量去查这个让他的儿子在董事会即将开始关键时期铤而走险也要睡的人。
若是当时被爆出负面新闻,不用说总裁职位,就连踏进会议室都能被那群老妖怪给赶出来。
那时他手里还没有任何保证能否支配自己的筹码,他不敢让在娱乐圈中举步维艰的沈默受到牵连。
直至一年后的重逢,他还未站稳脚跟,更不敢让所得的一切成为黄粱一梦。
只是没想到,这样的要求一直持续了这么多年,沈默也竟然听话了这么多年。
“随你。”
他呻吟着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片刻后脖颈间的刺痛让他恍然清醒,沈默果真在认真地啃他的皮肤,直至尽兴。
沈默的血液几乎沸腾,将汗湿的躯体贴近他战栗的身体,沉甸甸的囊袋猛烈地拍击在臀肉上,沾染水泽回荡淫糜的声响。沈默加快抽插的速度,九浅一深分离地冲撞着浪得发水的穴心,将他含着媚药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许祎唯扯着沈默身上挂着的衣料,弓起身子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溺于无边的欲海无法脱离,几乎要溺死,眼前闪出一片白虹,大脑一片空白。
沈默的唇再次贴了上来,津液顺着舌头的侵入热烫得如同就要融化的粘糖,甜得他喉咙发干,等吻得尽兴,他才隐约听到沈默在唤他。
“我还没碰,怎么就射了?”
他听不明白沈默是在笑他还是在遗憾,只知道沈默并没有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时间,更没有让他适应不应期,而是揉着他的性器压着他接着做下去。
许祎唯几乎要疯了,不应期时的异物感异常强烈,他抬手去推沈默欺身而下的身体,却无法控制身体真如这人掌控的那般慢慢尝出别样的滋味。
沈默狠狠压着他,像是执意榨干他一般,手圈着他半硬的性器,腰部发力,对着敏感处猛干几十下,手指摩擦着脆弱敏感的龟头,咬着他的耳朵,哑着声音告诉他,他爱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找别人……你要是想做了,我可以去找你。”
沈默将精液尽数射进他脆弱的敏感点上,此时的他根本无法理解沈默的话,连同灵魂都浸染在欲望之中,只能无意识地喃喃:“沈默……沈默……”
许祎唯动情至深,沈默方才刚射过的性器又半硬几分,往前一顶,却也只是抵着,可许祎唯已然知食髓味,被操开的肉穴不自觉收缩着,一吸一收都在告诉沈默,他想要。
沈默呼吸一滞,眼底染上几分狠戾,拇指按揉胯上的敏感带,剧烈震颤的肉体在他的手下潮涌情动,挤压将他撑得饱涨的罪魁祸首。
又紧又湿的甬道收缩,渗出的淫液像抹了催情的药,潮得泛水,侵入沈默的神智,引诱沉沦。
欲望在沈默身体里疯狂叫嚣,数十次的疯狂操弄终于让许祎唯哭叫着抛下理智,露出锋利的犬齿在沈默的肩上落下一枚标记,又一股微凉的精液注入许祎唯的身体,激得他丢盔卸甲,身上只余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