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原慎回来那天,他正好在家,打开家门之后对原慎展开一张巨幅海报:“给我签个名吗?”
“爱豆?”
上次那签名真的给了侄女了。
3,当爱豆草粉之后
原慎张口结舌,接过海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么长时间排满的工作之后,他签字的手都在抖,还要假装对苏毓的称呼毫无波动。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苏毓在玩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配合罢了。
苏毓不像是会开玩笑的那种人,但他现在穿的是柔软的白毛衣,踩着一双软绵绵的兔子拖鞋,原慎瞬间回忆起关于苏毓和兔子的好几个比喻,签了名字把海报还给他的时候仍然没能回神。
“吃了吗?”最终发挥效应的还是这句国民度极高的寒暄。
苏毓微微挑眉,后退一步端详他的样子,同时回答:“吃了。”
他随手放下手里的海报,对原慎张开双臂:“草粉吗,爱豆?”
原慎西装革履,看上去又克制又谨慎,像个衣冠禽兽该有的样子,苏毓却一副很好剥开的样子,这心血来潮的角色扮演居然挺有那个感觉的。
两人对视片刻,原慎干脆的忘了吃饭不吃饭的问题,上前一把抱起苏毓,往卧室去了。
这栋公寓是苏毓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装修和家具都合他的意,最好的当然是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扑上来的男人。他倾尽所有,愿意买他来一度春宵,甚至搭上自己的一份真心,还得秘而不宣。
原慎亲吻他的嘴唇,用技巧吸干他的灵魂,随后又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让他重生,苏毓难耐的喘息,攀援在他怀里,从光滑柔韧的手臂肌肉摸到结实可靠的臂膀,觉得自己像一株瘫软无力的藤蔓。
自从突发爆红事件之后,已经很久,很久,他不能餍足了,原慎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做得狂野又绵长,像一杯让人燃烧起来的烈酒。苏毓感觉到他在亲吻自己的头顶,然后是发鬓,最后原慎把他压进床垫里,两人的大腿绞缠在一起。
苏毓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像一只被反复爱抚,终于舒展了肚皮的猫。原慎有力的手指从他的肋骨往上移,苏毓搂住他的脖子,睁开眼睛索吻。
已经四年多了,亲吻变成另一件习惯的事,但苏毓眼角发红,眼神湿润而柔软,努力的向他展开身体,像被揉碎的花。
原慎用拇指抚摸他的嘴唇,接着埋在他的脖颈里咬住了白腻的颈窝。苏毓娇生惯养,身体素质又不算很好,皮肤光滑洁白,还有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是睡莲和薄荷味的。有时候原慎留宿,身上也是这个味道。不刺激,有点清凉,四月末的天气,用这个正好。
他抱着苏毓,有一瞬间觉得他是沉甸甸的,直往下坠,像个锚准,好像终于回到熟悉的生活里,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苏毓咬住他的肩膀在一轮又深又慢的配合之中含混不清的喊了几声,汗湿一头没了发胶显得凌乱柔软的发丝,紧贴在脖颈和额头上。他松了嘴,看到原慎肩上的齿痕,有些过意不去,又有些心满意足,把脸靠在他胸前,声音沙哑,喘息未平:“还想草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