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有用。”
“有什么用？”
“就是有用。”
楚难懒得和他一起说废话，“不能。”
然后楚难就去洗澡了，等他出来后，他看见顾珩还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他们这个公寓挺高的，楚难他们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这个城市的面貌，因为末世，人类都聚集在一起，资源集中供应，所以很难再看见灯火通明照亮半边天的城市夜晚了，不过这样也好，睡觉睡得更舒坦了。
楚难就站在门口，轻轻地走进，他有点害怕自己的粗手粗脚，他竟然觉得这一刻格外珍贵。
但顾珩还是发现了他，主动打破这一氛围。
“你想一直住在这里吗？”顾珩问。
楚难也想过这个问题，他现在可以养活自己和宋明月他们，生活还算小资，放在末世里，这真的是很不错了，楚难不止一次在基地外看见那些饿死的人。
在这个基地里，每个人都要交“税”，交不了，就要被赶出去。最近丧尸活动很少，那些人没被丧尸吃掉，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给饿死了。
楚难见过这个基地的管理者几次，听队友说，有几个是张珩故那边的人，至于为什么李鹤归的基地里有几个张珩故的人，楚难想不出原因。
最终，楚难对顾珩摇摇头：“我要去C市。”
这个基地，还是太小了。
顾珩笑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说：“我病了。”
“我知道。”
顾珩歪歪头，“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死了？”
楚难翻了个白眼，上了床，盖好被子，顺便给顾珩捻捻被子，马上要入冬了，可不能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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