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丧尸们的行动都变得迟缓了，对人的感知也不如以前那么灵敏，打他们跟打稻草人似的。
与之相似的，还有顾珩。顾珩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楚难觉得顾珩不是发烧，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发这么久的烧。
顾珩和丧尸到底是什么关系？
楚难不知道。
当天他回到家，因为他钱逐渐多了起来，他租了个一室两厅，应该是李氏集团给那些高级工作人员准备的宿舍，配备齐全，生活质量改善了不止一点点。
他照例去看了看顾珩，他这几天一直跟顾珩睡一张床，因为宋明月和维维都是女孩子，她俩一张床。
这几天顾珩一直说着胡话，但就是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楚难也很奇怪，一天24个小时，顾珩23个小时都待在床上睡觉，真是奇人。期间苏屿来看过他好几次，都说瞧着是没什么大问题，但不知道是什么病，楚难差点把他打出去。
偶尔顾珩也会醒来，但都是在深夜，楚难睡得正香甜的时候。楚难睡眠很浅，顾珩一起身，就把他弄醒了。
一开始，楚难还会尝试着和顾珩搭话，但是顾珩完全都不理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像一个小石头。
次数多了，楚难被吵醒后基本上就是继续睡，要是心情不好还揉揉顾珩的脑袋，捏捏他的脸。此刻的顾珩像一个布娃娃，楚难还挺喜欢的。
但今天楚难回到家，看见了一个清醒着的顾珩，他有点惊讶。
“感觉怎么样？”楚难问。
“唔......”顾珩的脸皱了起来，“还好。”
“我睡了多久？”顾珩问。
“一个星期吧。”楚难说，他有点好奇地问：“你之前半夜总是起来，你没感觉吗？”
顾珩思索了很久，他像是一个老化的机器人，直接步入老龄化。
“没有......我感觉我一直被包在一个水泡里，还挺暖和。”顾珩如实说。
楚难只能表示牛逼。
“对了，你能弄到针管吗？”顾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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