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信了佛似的。
无奈,受只好求助于科学。
他从朋友那弄了点药。
“此药无色无味,药效强劲,且毫无副作用。一小片下去,管保少林寺的得道高僧都扛不住!”说到这,朋友双手合十,向菩萨告罪,“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受一口气放了两片。
果然药效霸道,起效极快,受才吃了两口菜,已然欲火焚身,坐都坐不住。
攻也看出他不对劲。
“你怎么了?”
“没……怎么。”
“怎么脸红红的?”
“我……我热……”
“怎么还扭起来了?”
“我……啊……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攻起身,想探探受的额头。
刚一碰,受一摊水似的瘫软在攻怀里。
手直接顺着攻的领口伸了进去。
攻:!!!
“你你你……你要是不舒服,我们上医院吧。”
“不……不用上医院……”受媚眼如丝,手指探到攻的乳尖,轻轻一挑,“抱抱我,我就好了。”
攻所有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
“你……你不要乱来……”
“怎么乱来?”受的手肆意在攻胸前游走,仿佛在到处点火,“我不懂,做给我看。”
攻不信受不懂。
他只是想自己做给他看。
或者说,他只是想自己跟他做。
攻低下头。
望着受。
泪盈于睫,脸颊潮红,丰满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吐气炙热。
平时冷冷淡淡,随时凝着低气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难得露出了自己妩媚脆弱的一面。
攻不是柳下惠,无法坐怀不乱。
事实上,他已经悄悄乱了很多回,要不是理智时时提醒,他老早就跟受滚了床单。
这种事,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才行。
否则就是不负责任。
可是,攻想,我已经足够爱他了,他应该也挺爱我了吧?
这份爱的浓度,应该足够支撑我们两个携手一生,再也不分开了吧?
攻生硬地吞了口口水。
捞过最大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茅台。
一饮而尽。
然后他打横抱起受,大步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