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这才想起现在都已经午夜了,叹了口气,让司机直接送自己回家。
一小时后,车子到了目的地。宫泽跟助理交代了几句就下了车,而那辆黑色保姆车,等他进了家门才离开。
打开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宫泽穿着单薄的衬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按下墙上的开光,在客厅变亮的瞬间,宫泽一眼就看到了大开的窗户,阵阵冷风吹得落地窗帘轻晃着。
宫泽快步走过去关上窗,然后轻手轻脚上了楼,推开虚掩的房门,借着月光看到趴在床上熟睡的人,眉目瞬间变得温柔,坐在床边静静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俯身在那微张的唇上轻轻一吻。
而在双唇贴上去的一瞬间,一条柔软的舌头伸了过来,沿着唇线扫了一圈后,顺着唇缝探了进去。
宫泽眼带笑意,踢掉拖鞋,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热情回应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激吻。
呼吸交缠,唇舌相接,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漆黑的夜晚尤为明显。
随后簌簌声音响起,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最后一声低吟荡起满室春情。
两个小时之后,云雨初歇。
宫泽打开床头灯,然后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在布满吻痕的光/裸肩头又吮出一个红色印子。
吮得有些用力,被抱在怀里的人轻“嘶”一声,藏在被子里的手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可是刚才的一番恩爱耗费了他所有力气,所以对于宫泽而言这一掐就像被小猫挠了一爪,不痛不痒。
宫泽喜滋滋地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鼻尖蹭着对方的后脑勺:“终于肯理我了?老婆,不生气了吧,你都冷落我半个多月了,刚才在后台也一直给我摆脸色,也该消气了吧?”
温格缓缓睁开眼,语气微凉:“消气?你什么时候把那个称呼改了,我再来考虑这件事。”
宫泽撇撇嘴,小声嘀咕:“你本来就是我老婆,结婚证上都这么写的,这是事实。”
虽然他说的很小声,但奈何两人靠的近,温格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他转过身,与宫泽面对面,冷着脸道:“我记得我的结婚证上写的是伴侣,可从来没看到过妻子这个字眼,还是说宮先生你记混了?瞒着我又跟哪个女人结婚了?”
宫泽心里咯噔,听着温格凉凉的语气,赶紧嬉皮笑脸凑上去:“好好好,我错了,我改,你是我老公,不是老婆!还有,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只想跟你结婚,你这么说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啊,我难受了。”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揉了揉心口,一脸的委屈。
不过这招对外人或许有用,但温格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对这一套是早就免疫了。所以不管宫泽演得有多逼真,温格依旧不为所动,等体力恢复一些了,便下床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