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加罗真的很喜欢你。”Remy笑了,抚摸了一下白猫毛绒绒的耳朵,“来给你郑重介绍一下,黑色的这只是路西法,带棕色斑纹的是奥利弗。”
接着他举起了路西法的一只爪子朝Peter挥了挥:“小美人,来认识一下你们的新同伴,这是Peter。”
Peter给了Remy的胸口一拳,他的耳朵莫名其妙的一直在发烫,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能理解那些女士们都对眼前的这个人爱的死去活来了。
“去你的。我想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浴室了。”
“悉听尊便。”
Remy做了个请的姿势,抱着他的三只猫走进了卧室。
扶着盥洗池的边缘Peter不禁松了一口气,今晚在车里火辣的一幕幕又幻灯片似的闯进他的脑海里,不得不说,Remy的技术真的很好,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而且他并不讨厌。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得清理一下Remy残留在他身体里的那些液体,一路上流一些出来,黏在他的大腿根上,有的已经干涸,兴许已经结成白色的精斑,这感觉真的挺糟糕。
他脱下了自己的黑色T恤,这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Remy走了进来。
“你就不能放我一个人安静的洗个澡吗。”Peter的T恤还卡在他的手腕上。
男人满不在乎的绕到了他的背后,一只手捏着他的肩胛骨:“很遗憾,并不能。我不希望今晚这样草草的结束。你一定也不想对吗。”
他说的是一个陈述句。
感受到对方加大了手上钳制的力度,Peter动弹不得,他僵在那里,忍不住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他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他感觉到Remy那灵巧的手指正一节一节的顺着自己的脊柱往上爬,最终抵在他的颈骨上。男人的下巴磨蹭着他的后颈,粗砺的胡渣磨得他浑身发痒,他感觉到那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喜欢你的味道。”那人说。
下一秒Peter发现自己被转了个方向,现在他正对着盥洗台前的那面镜子了。
暖色灯光下他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Remy俯首埋在他的肩颈,如刚捕获猎物的狼,确认似的吸嗅着它的猎物。男人烫人的呼吸让Peter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这个情景又一次唤起了他的危机感,然而可悲的是他对此却有种无法抗拒的心情。
Remy手从他的背后一直抚到了腰侧,对方指尖上略微粗糙的茧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肤,Peter感觉自己正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你的腰总是很敏感,在车上的时候仅仅是被我舔你就已经硬得不行了不是吗。”
Remy的声音变得低沉又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的味道,他的手再一次的划上男孩腹部中央的凹线,男孩的腹肌不算结实,腰腹摸上去坚韧而柔软。他的指尖在Peter圆润小巧的肚脐周围打着圈,他感觉他的男孩正因此兴奋了起来,挺立的乳尖随着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自然照顾周到,Remy上移了他的手掌,捻揉着Peter逐渐变硬的乳尖,果不其然的收获了对方难耐的呻吟,男孩后倾着紧紧的靠到了他的身上。
男孩抖得跟风中的柳树一般,那具躯体也逐渐变得柔软起来,他掰过男孩的脸深深的吻着他,这一次急切多了。Remy半闭着眼睛,视线所到之处是男孩颤抖的睫毛,像是刚破开丝茧的银色蝴蝶。他想,也许有一天他会克制不住把自己的精液沾到那漂亮的睫毛上,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随着皮带掉到地上的声音他褪去了男孩身上所有的衣物,那具年轻的躯体再一次的为他完全的展示了出来,跟卢浮宫里的大理石塑像一样洁白。
Peter跟他睡过的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都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他也说不上来,男孩的身材算不上是火辣,但是很有吸引力,至少对他而言是。他躁动的血液从不欺骗他。他更像是卡拉瓦乔笔下的少年,带着一种盛夏茶糜般的诱惑与柔软。
此时他发现Peter转过了身来,正涨红着一张脸解他衬衫的扣子,男孩可能紧张得过了头,手一抖拉崩了一枚纽扣。
“真是心急。”Remy低头吻他,把他抱上了洗手台并挤进他的腿间,同时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脱去了自己的衣物。
“这不公平。”Peter在这个吻的空隙中嘟囔着,眼前的男人确实有一副让人艳慕的好身材,完美得像罗马角斗士的雕塑。Peter很不想承认他羡慕极了,尤其是对方迷人的人鱼线,反正他是练不出来。
而Remy只是继续吻着他,这个吻湿滑又下流,对方的舌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侵蚀着他,仿佛是专门为了夺取他的神智。后穴异样的感觉为他拉回了一点所剩不多的理智,Remy没费什么力气把手指探了进去,勾出了一片粘稠的精液,Remy笑着,把它抹在了Peter的腿根,那里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和今夜被他舔吻过的红痕,看起来淫糜至极。
他不加思索的直接操了进去,他的男孩又发出了那种泫然欲泣的呻吟。
“我很抱歉总是忍不住没有好好做扩张。”Remy的道歉听起来毫无诚意,他的指甲恶意的刮擦着男孩的会阴,男孩因为疼痛软下去一些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顶端湿淋淋地冒着水。
“你真是个混账。”Peter说。
“我通常的时候很绅士。”Remy用力抵进了深处,男孩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背里。
“我有时候会觉得,第一次你在那间酒吧偷我钱包的时候就在勾引我。现在想想,你还蛮成功的。”Remy自顾自地说着,突然停下了进攻的节奏。
Peter不解的睁大了眼睛,这就好像你面前摆了一杯烈醇的红酒,你品了第一口就被人端走,比隔靴搔痒更让人失落。
“我想听你求我,像今晚在车上时那样。”那比所有的香颂都要动听。
现在他的男孩需要再坦率一些,成年人总该直面自己的欲望。虽然对敲开男孩羞耻心包覆着的硬壳,Remy乐此不疲,毕竟他知道内里的果实有多么的甜美。
像一场拷问,他极尽耐心,慢条斯理的动作着,他能感觉到Peter的肠肉真贪婪的吸吮着他的老二,他坏心眼的不如男孩的愿,始终不愿将他送上快乐的巅峰。
现在他的男孩又露出了那种极度为难的表情,他张了张嘴,最终像是下了很大的绝心似的挤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