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气得推开陈岸,抢过折扇独自走快了些“你还好意思说,哪次不是为了你啊?自己那么蠢,从来对不上夫子的功课!”
陈岸连忙追上去,要再次搭上白丘的肩膀,却被突然出现的一队人撞开,白丘一个不稳,被撞倒在地。
“赶着投胎啊!”白丘气恼地骂着起身,陈岸连忙要过去扶他起来,白丘却被人押解着起身。
“大胆刁民,竟然敢辱骂新任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天王老子也没撞了人还横着的道理吧,快点放开我。”白丘气得挣扎着,陈岸也连忙过去帮忙,却被人踢开了。
白丘气得狠狠撞向一人,才得了空去扶陈岸。
“你没事吧?你怎么那么蠢,他踢你你不会踢回去。”白丘面上骂着陈岸,却是认真地打量些他有没有受什么伤。
“我没事,白丘,算了,官府的人还是不要招惹了。”陈岸拉着白丘要向官兵道歉。
“是他们招惹我的吧。”白丘拉回陈岸,他觉得陈岸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做和事佬,什么事都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新任父母官威风啊!就是这么欺负人的,撞了人还要耍横。”白丘嚷嚷着,本是回避的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这边。
“你…”官兵没想到白丘胆子那么大,竟然敢直接顶撞他们,于是气急败坏地要动手扭送白丘进县衙。
“算了,走吧。”轿中的人发话了,官兵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瞪着白丘放了些警告的话就走。
白丘扶着陈岸,看着轿子从面前过去依旧悻悻地骂着“什么狗屁知府,肯定也是又贪又腐…”
轿子突然在白丘面前停下了,白丘还没反应过来,轿中就伸出了一只手指着他“把他带回县衙。”
“喂,干嘛?我又没干什么,抓我干什么!”白丘还抓着陈岸的手臂,非是被强行带走了,无论陈岸怎样请求,换来的也只是一顿打。
于是白丘被强行地带走了,陈岸只好回府去想办法。
不过并没有如白丘想象的被送进监牢里,而是被送到了府衙的一间房间里。
“死贪官,不就是骂了你两句吗,用得着这么记仇。”白丘倒是看得开,就在房中坐下了,还吃起了水果喝起了茶。
听到突然开门的声音,把白丘吓得一激灵,连忙起身,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上换上一副笑容“知府大人,不知您扣押着小人是何用意啊?”
“你刚刚不是骂得挺欢的吗,现在这样讨好我,不觉得违心?”知府比白丘想象的年轻,可能跟他岁数差不多,样貌生得也是不错,就是整个人板着张脸,跟个小老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