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辞似乎愣了下,去扒江皓野裤子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卧槽,这招那么管用,你别动了啊,我给你摸摸头。”江皓野见效果奇佳,瞧着肖辞也放开了自己另外一只手,干脆也抽出来,双手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肖辞,慢慢的摸摸他的头。
肖辞确实安抚了下来,但江皓野发现,这兔崽子摸着摸着居然——睡着了。
江皓野喊了几声都没反应,那庸医也不说下会有这种效果。
而江皓野刚也被肖辞折腾的够呛,没有力气再把肖辞背回他的床上,因为江皓野困意来袭,眼皮跟着打架,也睡了过去。
两人就肖辞压着江皓野的姿势睡到了天亮。
江皓野醒来的时候,肖辞已经不在自己床上,揉了揉双眼,准备起身之际,感觉全身酸痛,这时才想起,特么他昨晚都一直被肖辞压着睡,能不酸痛吗?!
而压了自己一整晚的人此时正在洗漱台上刷牙。
江皓野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假装若无其事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肖辞转过脸,嘴边有白色的牙膏泡泡,“嗯?”
“你又不记得了?昨晚你又发病了。”江皓野差点被气到,语气不好道:“你起来应该在我床上啊?不可能看到不起疑吧?”
肖辞愣了下,然后喝了口水漱了下口,道:“我是在地上醒来的,还以为是我梦游了。”说完肖辞看了江皓野一眼,又道:“我又做了什么?”
“……”地上醒来的话,那怎么江皓野起来的时候全身酸痛难耐,虽然也有可能是睡到一半觉得肖辞太过沉重踢他下床。
江皓野用手抓了抓头发,说:“没什么,老子被你亲了好几下而已。”虽说是没什么,但江皓野咬牙切齿的语气还是令人在意。
肖辞那边却突然不着调的问了句:“是你的初吻吗?”
“……你有病。”江皓野冒冷汗,这人的脑回路绝对不正常,而后又推了推肖辞道:“洗好了就让让,我要刷牙洗脸了。”
“嗯。”肖辞应了声,说完就灰溜溜让给江皓野位置,并说:“你裤拉链没有拉好。”
江皓野:“……”
那兔崽子说完这句就走了,留下江皓野尴尬的伸手去拉裤链,妈的,也不想想是谁弄得!而且肖辞居然一句道谢都没有,也不问昨晚的具体情况,搞得江皓野再多说是矫情一样。
上午十点多有一节专业课,因为昨晚没睡好,江皓野正好在课上补了个眠,睡到下课还没醒,一旁的肖辞叫了两声都没反应,只好用手推了推江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