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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摸着他额头的头发,应道:“是啊,今天要上班,你继续睡吧,我先出去洗漱,做好早餐给你。”

唐逑还是很困,拍着自己的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他的手还抓着秦弋的睡衣,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

秦弋笑了起来,弯腰亲他的嘴唇:“好了,睡吧,醒了在家无聊的话,上QQ找我也行。”

唐逑被他亲得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因为被窝太舒服,而秦弋贴着他的唇也很柔软,亲吻很温柔,让他感觉像是被云层裹住,飘忽忽的,一会就睡着了。

秦弋做好早餐,自己吃过后,把粥和馒头放进锅里保温,然后回卧室换上班穿的衣服。

唐逑还窝在床上,睡得很香,秦弋没舍得把他叫起来吃早饭,又怕他醒来不知道早餐放在哪里,便用自己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唐逑醒来第一件事常常是拿起手机看时间,而且如果手机有消息提示,他是一定会看的,这样秦弋就不用担心他起床后不吃早餐了。

大毛吃过早餐后趴在沙发上咬它的毛球,习惯了秦弋出门并把它自己丢在家,见秦弋要去上班也没有任何表示。

唐逑睡到了自然醒,睁眼之后还赖在床上,眼珠子转啊转的,才想起来秦弋去上班了。

如秦弋所预料的,唐逑果然伸手把手机摸进被窝,准备先刷一次所有的社交软件再爬起来,结果刚打开手机,就见有条来自秦弋的未读短信,他连忙打开去看。

秦哥:宝贝,早餐放在锅里,吃完记得拔电源,我去上班了,想我就给我发消息。

唐逑来来回回看着这条短信,突然把头埋进被窝里偷偷乐,又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几次,才一鼓作气爬起来。

他身上穿着秦弋的睡衣,昨晚他们俩一起洗澡,忍不住动手动脚的,就把他干净的那套睡衣给弄湿了,出来的时候他只能穿秦弋的,上了床后没来得及换就睡着了。

过完节上班,总有点不在状态,秦弋坐在办公桌后,对着电脑的系统屏幕发呆,他这几天跟唐逑黏在一起,一时分开,还有点不太习惯。

想着这样不行,他才起身拿起自己的杯子,放一些茶叶下去,去饮水机那里接热水泡茶。

喝了两口茶,才有了精神,秦弋打开工作报表,聚精会神地浏览上面的内容。

秦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反常地心神不宁,一连拿了几次文件都没拿对,才想起来秦弋那边还没处理好拿过来给她。

秘书端着换过水的万年青进来,见她不停地翻着文件夹,便出声询问:“扬总,您要找什么?”

秦扬随口就吩咐道:“去秦副总那个办公室问一下他,前几天的文件看完了吗?”

秘书得了指令,放下东西立马转身出去,秦扬又喊住她,说道:“算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路过秦弋办公室,从窗户看进去,见他正拿着杯子,一边喝水一边看电脑,一本正经得像个无欲无求的老干部,或者说像个已经踏入老年生活的宅男。

她这个小堂弟有的时候真给人一种他软硬不吃刀枪不入,活在自己圈子里容不得别人干涉的感觉,秦扬不止一次担心他哪天想开了就去出家做和尚孤独终老,那天在阳台看到他圈着那个男孩子在接吻,才有了点人间烟火的样子。

她走到秦弋办公室的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敲,然后踩着高跟小皮鞋进去,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秦弋放下杯子,诧异地问她:“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秦扬看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那天她也发现得突然,之前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而且以她对她弟弟的了解,应该也不是那种跟着别人出去鬼混染上恶习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喜欢男孩子,就是不知道他是好奇玩玩而已,还是认真的。

难道他这么多年对相亲对象无动于衷,单纯是因为他们搞错了对象的性别?可是去年秦弋不还说他有个正在追求的女孩子吗?

秦扬看着秦弋,心里千思万绪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秦弋被自己堂姐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心里有点毛毛的,甚至还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姐?大姐?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秦扬回过神,手指敲在他的桌面上,问他:“文件看完了吗?”

秦弋从抽屉里找出重要的那几份文件给她,巴不得她快点离开他的办公室,但是秦扬拿了文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依然伫立在他桌前。

秦弋不解,问她:“老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会让我觉得我是个犯人。”

秦扬把文件放在他桌面上,双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问道:“那天你带回家的那个男孩子,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如果他敢说是他觉得好玩而一时兴起包养的男情人,秦扬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拿起桌上那沓一公斤重的文件夹对着他就是一顿砸。

甚至连教训他的台词都想好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弟弟除了在婚事上让人操心之外,其他方面都很省心的,结果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玩男孩子啊,秦扬也是出身豪门,出入各种上流社会,见识过的世面比秦弋不知道多了多少,那些成功人士大老板和一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三代玩票似的包养情人,女的玩腻了就玩男的,简直令人不齿。

秦弋被她当头一棒地问过来,一时间有点懵,语言都没来得及组织,更别说找借口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原本还打算先从他母亲那边入手,毕竟他有母亲撑腰,其他人再怎么反对,也影响不了他了。

秦弋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和她对视,反问道:“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扬见他非但没有找理由给自己推脱,反而还很坦然地反问自己,就算在生意场上跟那些比她大十几岁几十岁的老狐狸谈生意,她都没有这样吃过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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