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贺骋有些着急了起来,于是季川衡忙把手搭在贺骋手掌里攥住,微凉的金属贴在他们滚烫的手心里。
“这两枚戒指是一模一样的,我们的戒码也相同。我原本并没有打算要求婚,虽然的确做了一些相应的准备,但我没有把这些行为归类为‘求婚’。和您在一起,是不需要用那些世俗的关系去定义的。我只是某天看着自己,就想到应该给您也添点什么物件,让您看到了就能想起我来。”
季川衡轻轻松开了手,从主人的掌心里拿走了一枚戒指,然后又跪了下去。从他仰望的角度能看到贺骋头顶的星空,和主人眼中的自己,那画面美极了,季老师舌灿莲花的口才都描绘不清。
“我不是您最听话的奴隶,不是最会讨您喜欢的奴隶,甚至到了今天也还在让您操心,只是因为相处的机会多一些,才有了被您使用和调教的机会,所以我很贪心。”
“我有和您共度一生的荣幸吗?”
贺骋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手将手里那枚戒指捏住,拉起季川衡的左手把戒指戴进了他的无名指里。比起漫长的等待和准备的过程,仅仅只是完成这个动作,流畅简单到没有出现丝毫他们预想中期待的仪式感。而后贺骋接过季川衡手里那一枚,放进了自己胸前同样的口袋里。
“你的荣幸我先收着,我现在突然想带你出门遛遛,就在这里脱衣服,愿意吗?”
当下的场景也由不得季川衡不愿意,他点点头,正想解开外套的纽扣,却被蹲下的贺骋拦住了手。
今天下午他看季川衡穿上这套衣服就在想,亲手脱下它们时应该如何动作。
季川衡猜到了那条最先被摘下搭在贺骋肩上的领带会系在自己眼睛上,只可惜是在贺骋对待礼物的眼神中被脱光上身之后。
贺骋常常夸奖他的身材和长相,令季川衡坚信至少在外表上主人对自己是极满意的,甚至生出了些骄傲。
“可惜的是除了鞭子什么都没带,那就用鞭子让你好好记住今天。”
贺骋手里拿的是一支黑色牛皮鞭,手柄之外是十穗长约六十厘米的编织鞭尾和一小段散开的鞭须。这支鞭子是在季川衡身上用过相对来说比较重的一支,就算贺骋不用全力也能打得季川衡啜泣求饶,他怎么可能说过喜欢,不过贺骋喜欢就够了。
鞭子挥动时带起的风声格外清晰,疼痛感却没有随着那破空的声音落在身上,季川衡张了张嘴本来想报数,最后只好喊了一声主人。
季川衡什么都看不见,紧张的提防着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挪,结果等来的却是异常轻柔的动作。
这根鞭子还有另一种用法,鞭打时不会很疼,却能留下非常清晰的痕迹。贺骋用鞭的手法往往由他想看到奴隶疼痛还是享受决定。
和以往不同,贺骋今天就是想让季川衡纯粹的去享受。
院子里的光源只有厢房楼上的灯和清冷的月光,贺骋视野里能见的不比被蒙住眼睛的季川衡多多少,他只能凭着对季川衡身体的了解下鞭,好在每一鞭的力度都控制的很好,而且留下了均匀的鞭痕。
如何能让两个人都在这场游戏里获得最极致的体验,便是贺骋作为dom学到的所有手法技巧或者理论知识的总和。
季川衡将原本背在身后的双手垂到身侧,因为感觉主人绕到了他的身后,他的整个上身都是主人鞭打的范围。